骨,却纵横的勒着数道极细的红丝,肌肤红涨,显然极痛,偏生胸前两点艳红欲滴,挺立绽放……
明明极痛苦,又似乎极欢yu,极黑的眉睫,极白的肌理,衬着那鲜红的丝绦,如此诡异却充满诱-惑,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强烈到耀眼……只是一别眼间,她竟有些不由自主的发抖,双颊火一般烧了起来,极想别了眼不看,却竟然不舍得移开视线……他额角的汗水渐渐汇聚,滑入丛丛的黑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便似是直流到口中一般,又咸又涩。晏婳微微启唇,又逸出一声长长的呻yin,微微仰起了下巴,喉结上下滑动,肌肤上水光闪亮,颈项间拉出一条极性-感的曲线。他本是极俊雅温柔的人物,即使呻yin,也仍旧强抑在喉间,那种低沉暗哑的音色,便如是一双火热汗湿的手,带着浓浓的情-欲暧i抚过她的肌肤,所过处几欲焚身。这般靡靡情形,这般倾城容色,怎一个活-色-生-香了得!花解语双膝发软,几欲失态,猛然回神,急别开眼,呼吸了一口,却吸入了更多甜腻暧i的气息,低低的道:“王先生,”声音出口,竟是全不同于平时的绵软。花解语咬牙,一字一句的续道:“药怕有些凉了。”“嗯。”王先生道:“那你还不喂给他喝?”花解语愣了愣,她从未见过他们受罚,也不知这药要何时服,他既然这么说了,她便起身,把托盘放在桌上,伸手端起了药碗,转身走到了床边,略略弯腰,看着他汗湿的脸,心头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