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后来我们就越走越近。
我也知道了他身上的伤并不是慕少弄的,是他的亲生母亲打的。
他的父亲在外面养了女人,他的母亲不愿意离婚,每次被激怒了都会打他泄愤,原因是他和他父亲长得很像。
是慕少救了他,帮他脱离了那个家,所以他心甘情愿的当慕少的小跟班…
那时的他很乖巧,总是沉默着,满眼羡慕的看着别的孩子,就像个残缺破碎的布娃娃,让人看着很心疼。”
顾思晴的泪水逐渐从眼眶里滑出,林北见状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她哽咽道:“我也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就变了,变得油嘴滑舌,吊儿郎当的。
但我总觉得他本意不是如此,他内心深处是渴望爱渴望关心的。
所以我就开始给他找理由,是他童年太过不幸了才会像这样把感情当作儿戏。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一开始我只觉得他可怜,想要对他好,想要看他笑。
随着时间过去,我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我开始嫉妒,敏感,变得不像自己。
首到现在,我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但我还是放不下。
最可笑的是,我都没有身份,没有身份去发泄这些负面情绪…”
顾思晴说着说着掩面哭泣起来,看上去压抑了很久。
林北将椅子搬到她那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表示安慰。
听完全程后,她觉得这是一个寻常到无聊的故事。
在林北看来,苏澈对于顾思晴来说,就像青春期里长出的一颗智齿。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深深扎了根,等发现的时候己经被生长痛折磨的死去活来了。
拔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决定,等她下定决心做好准备后,生长期又过了。
他开始潜伏起来,让她觉得留着也没关系,反正不怎么影响生活。
但每当她“上火”的时候他就出来搞事,让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在这之后,他又回归平静,让她觉得还能在忍上一忍。
如此三番五次的,他总是时不时的跳出来拨动一下她的神经,却又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那个为她看诊的医生建议说:“这颗智齿没长歪,不会影响到其他牙齿,所以也不是必须要拔,疼的时候点儿吃药就好了。”
顾思晴真听进去了,遂留到了今天。
走到当下这一步,究竟是喜欢还是执念,恐怕她自己也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