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对手,收拢利益。.8*6-k.a,n~s-h*u*.′c\o.m¨
在将两面宿傩的手指送给先生之后,琴酒便随之消失,朗姆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几日他一直四处奔走,可惜琴酒的势力宛如铁板一块,失踪短短两周的时间,根本不足以令人心涣散。
可即便如此,朗姆也还是挽回了部分势力,这让他的心情变得大好。
又谈成一笔生意,朗姆慢悠悠走向自己的车子,旁边的乞丐却突然伸出了一条腿。
“混蛋!”差点摔倒的朗姆愤怒地谩骂,还用脚狠狠踹了乞丐一脚。
乞丐瑟缩了下身子,宛如个鹌鹑,就连脖子都朝里缩了半寸。
等在车旁的库拉索快速走近,轻声询问:“朗姆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把他带上车!”朗姆凶戾地瞪了乞丐一眼,率先钻进车子。
库拉索微怔,觉得实在没必要,就是个乞丐而已。*x~z?h+a-i!s+h,u!.~c¨o_m-
可她从不会忤逆朗姆,将地上的乞丐硬扯了起来,期间乞丐微微抬头,虽然很快便又将头低下去,却还是被库拉索看了个分明。
她的手颤了颤,却更用力扯住了乞丐乱糟糟的头发。
乞丐被狠狠摔在后排,朗姆立刻拿出一把匕首抵在了乞丐的腹部。
“杀了你,真是脏了我的车子。”
“那就不要杀。”乞丐一改刚刚的惊慌,声音喑哑,但这种运筹帷幄的感觉却令朗姆感到不安。
朗姆毫不犹豫,直接将刀子刺向乞丐,刀刃却已被对方抓住。
“朗姆大人,别生气嘛。”君度说着,狠狠将刀刃一掰,他的手流出血来,却也将匕首夺了过来。
“君度,怎么会是你?”朗姆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对啊,怎么会是我呢?虽然我敢背叛你,但当面袭击你这种事情,给我八个胆子我都做不出来才对。·s·a_n,y?e?w~u/.+n¨e~t′”君度哼笑了一声,突然狠狠将匕首刺入朗姆的大腿,又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朗姆的嘴巴,将他的惨叫尽数湮灭在喉咙中,几乎贴着朗姆的脸颊和他聊:“您是不是忘记了?我背叛琴酒之后,可是真刀真枪针对他搞过几次袭杀。”
朗姆根本说不出话,吃痛地看向前方的库拉索。
可库拉索却仿佛没听到后面的动静,只一味开车,行驶的路也越来越偏僻。
“你觉得库拉索会救你?她早就不是你的人了。”君度敢动手,是因为库拉索看到他脸的那一刻完全没声张。
真是太可笑了,虽然情报贩子提过库拉索不会阻拦,但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令君度感到讽刺。
朗姆的眼光还真是差,看错了他,也看错了库拉索,就连身边的百加得也在帮库拉索遮他的眼睛。
“告诉我,琴酒在哪?”君度稍稍松开了捂着朗姆嘴的手。
“我不知道,是先生要他过去,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别和我说两面宿傩的手指不是你提供的。”
朗姆脸色剧变,难以置信地看着君度。
“很奇怪吗?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虽然你才是情报组的负责人,但不可否认,琴酒的情报网就是要比你好。”
朗姆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将他的情报网给了你?他竟然这么信任你,他怎么敢信任你!啊——”
惨叫声从朗姆口中发出。
君度将匕首在朗姆的大腿上转了半圈,鲜血浸湿了座椅,他朝旁挪了挪,有些嫌弃地看着那些脏血。
“你猜我敢不敢杀了你?朗姆。”君度仿佛失去了所有耐性,声音也变得阴鸷。
库拉索仍没有动静,她好像一个聋子,又仿佛一个开车机器,只一味地踩着油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或许已经死了。我只是将两面宿傩的手指交给先生,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说,是先生自己喊琴酒过去的,要琴酒死的人是先生!”朗姆拼命辩解。
可惜他的辩解,只迎来了君度的报复。
匕首一起一落,又在朗姆的大腿上扎了一个洞,朗姆的惨叫声很大,鲜血也涌出更多。
“停手吧,君度。他快死了。”库拉索不得不出声。
君度却仿佛没有听到,匕首再一次狠狠刺向朗姆。
如果他停了手,那琴酒呢?没有人会为琴酒停手,没有人会对琴酒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