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只执拗地问:“舒悦呢?我要跟她说。”
“她不在这。”季时意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找她又能说些什么?跟她道歉?求她原谅?让她再给你一次机会?孟芝妤,没人欠你宽恕的解脱。”
季时意的话像一个接一个的冰碴落在孟芝妤的身上。它们不重,但砸得她很疼。
让她自己觉得,在季时意面前,她好像有点相形见绌,无地自容。
她声音虚了一些:“我只是有些话想跟她说。”
像一根被压到底的弹簧,孟芝妤的情绪反弹,又委屈起来。
“小姨,你就这么站在她那边吗?那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以为我很容易吗?就舒悦一个人难受,就她委屈吗?那我呢?我就很好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