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嗯。”她低低地说,“舒悦,你在这。”
突如其来的alpha暴动其实并没有让季时意受到多少影响,她只是觉得恶心,对于这种出门在外管不好自己信息素的alpha,不管男女,季时意都一律视为当街撒尿。
更别提是那么难闻的酒味。
季时意差点没当场反胃。
要不是舒悦忽然取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住了一点难闻的气息,季时意都能冷着脸上前,直接给人把牙踹断。
今天之前,季时意觉得分化成为omega,从先天条件上就处于弱势,在某些情况下逃不开对alpha的需要,是她人生最大的侮辱。尽管她已经花了很长时间接受这件不可改变的事,但或许,她从来都没彻底认可过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