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打包袋。
舒悦小声地哼了一下,难得反驳季时意。
“这不一样的。”
“季小姐,说不定如果我听懂了鸟在叫什么,我也会烦的。”
“那的确不一样。”季时意拉开车门,把外卖袋放在副驾,手搭上方向盘,“我听得懂你在说什么,但我也不会烦。”
“在世界上那么多人里,你这只小鸟,唯独选中了跟我碎碎念。”
“舒悦,我怎么会烦呢?”
抱枕上的流苏都快被舒悦绕成结。
透过电话,她听到车发动的声响,接着,季时意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