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锁骨猛地被白色制服少年咬了一口,对方用的力道很大,像是野兽撕扯猎物一样,
渗出血了,
但是对方却没有抬头,而是把唇瓣静静地贴在伤口处,半响,
啪嗒、啪嗒...
我惊愕地看着滴落在我锁骨处的眼泪,烫得让我手有些发麻,手指动了动,但是却听到乙骨忧太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细弱的哭腔,掐在我腰间的力道却在无意识地加大,
“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来电铃声陡然打破现在诡异却温馨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