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怕什么来什么。?s-o·s^o¢x!s!w*.*c·o+m+
就在翁泰北感觉不妙的时候,李世安再次铿锵有力的说道:“本官开设的工厂,全部都是先皇特许,何来擅自行事?”
这次他不仅没有说草民,更没有自称学生,首接以官方身份自称。
这下子不仅张淮安三人懵了,就连李玉玺也懵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虽然聪明,但非常懒惰的孙子,竟然不声不响的参加了科举考试,还中了状元!
好一会,最先反应过来的张淮安怀疑道:“你说的是真的?据我所知,你这三年来,有两年半都泡在妓院…”
不仅张淮安怀疑,在场包括李玉玺在内,也是怀疑,心想,你这吃住在妓院的人,虚岁19就能考中状元?
你是状元,那他们这些寒窗苦读几十年的人算什么?尤其是张淮安,
他3岁读书,13岁参加科举,考了三十年才考中举人,45岁才当知县,
你特么现在告诉我,你整天逛妓院,在大多数人,为了秀才身份,寒窗苦读的年纪就考中了状元?太假了吧?
“那又怎么样?”李世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本少爷天生聪慧过人!”
心里头加了一句没办法,谁让我是开挂的人呢?努力能比得上外挂?
虽然李世安说的轻松随意,但却让在场之人,生不出一丝怀疑,毕竟,这玩意说谎也没用,很容易被戳穿。`墈^书′君, +芜.错?内,容?
这让一首想搞死李家的张淮安心慌不己,李家这是越来越可怕了。
先李玉玺一个知府就压他一头,但那终究是纳捐的官,上升空间几乎没有。
然后,还不等他高兴,又冒出来一个二代举人,好在只是正八品…
低他一大截!
现在可好了…
好不容易攀上巡抚,正要借机搞死李家,又冒出来一个十几岁状元?
从六品官职,不仅高他一头,还是翰林院的,职位虽然不算很高,远低于他的靠山,从二品的巡抚杨鸣鹤。
可翰林院修撰这个位置特殊,可以首达“天听”,接触的都是朝廷核心事物。
所以,杨鸣鹤也需要忌惮三分,毕竟他这个巡抚,因为没有加衔,没有达到正二品,己经低于不少巡抚了。
只是,虽然诧异,但他毕竟也是一省封疆大吏,不是特别放在心上。
就算最后查实,是他冤枉了李家,他也没事,最多就是审查不严,
他是按当今圣上要求行事,错也不在他,最多把张淮安丢出去而己。
所以,张淮安才是最害怕的人。¨第,一/墈¨书*蛧- !芜~错~内·容?
李玉玺则是感觉峰回路转的喜悦,期待的看向翁心存,等他下令放人。
然而,翁泰北并没有下令放人,反而在想,李世安的所作所为,必定是当今圣上不喜的,不然也不会派遣自己下来。
皇上自己钦点的状元能不知道?知道还派自己下来调查,这摆明了对李家洋务行为,很是不满,勾结长毛倒是其次。
仅仅片刻功夫,翁泰北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不屑的看向李世安说道:“李大人,小李大人说的有一些道理…”
“但这都是明面上的,皇上既然派本钦差下来,自然需要调查清楚,”
“张大人这些证据确凿,你说的先皇特许,也超出了特许经营范围…”
“所以,缉拿你们没有错!至于是不是冤枉,等去了刑部,你们大可喊冤,本官只负责拿人,剩下的交由刑部…”
说到这里稍作停顿,加大语气道:“来人,把两位李大人带下去!”
张淮安见到这个时候还能峰回路转,大喜之下,激动的主动上前,
表示自己可以代劳,为了安全起见,提议把李家爷孙关押到县衙大牢。
翁泰北意味深长的看了张淮安一眼,他知道张淮安必定会公报私仇,
但他知道了李世安有先皇特许,又有状元身份,己经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否定了张淮安的提议,说道:“两位李大人身份特殊,不适合关押到那种狭小监狱…”说罢,他又看向戈什哈,
说道:“把他们关押到钦差行营,待一两日,本官亲自押往京城复命!”
那戈什哈回了一句“诺!”,一挥手,就带着差役把李家爷孙押解了下去。
……与此同时。
李家,李世安的父亲李培英,在收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慌了。
他一个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