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一上刑,什么都招了,都不用第二轮。”
这也是萧离想不通的。
“或许?”白若瑄迟疑道:“有个关键的事情,或者重要的人?司明远他知道或是见过,但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啊对了!”白若瑄突然一拍脑袋:“我记得司明远曾经骂那个死掉的三哥,说他行事淫邪,将主意打到了他身上!”“去查!”
空中传来一声尖利的嘶鸣,一道黑影迅速的俯冲而下,落在阿鹤的肩膀上,居然是一只毛色发亮威风凛凛的隼。
石头兴奋的伸手。
“别!”阿鹤刚出声,便见石头手背上多了一道血印子。
石头低头看了半晌,转头走到了白若瑄身边,将受伤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眼里包着一包眼泪。
白若瑄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包糖,递了一颗给他。
“只能再吃一颗了,你的牙要坏了。”
萧离接过了那绑在隼腿上的铜管,打开乃是一张字条,脸色一变。
“柳丰源自尽了。”
“消息倒是灵通。”萧离冷笑一声。
“梅二,点人!”
“是!”
“白先生?”萧离走了两步又缓缓的走了回来,“不知白先生有没有兴趣,看梅花卫是如何抄家的?”
白若瑄正要摆手,萧离却不容拒绝的说道:“白先生看过司家的账本,自然也明白那些掌柜都藏了一手。我们梅花卫中都是些粗人,一向不惯与这些细小的事情打交道,还望白先生为我们参详一番。”
说着瞥了一眼石头,白若瑄乖乖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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