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鹤一眼。
下午的时候,果然陆陆续续有不少文人先生被引了进来,但无一例外都被石头给吓了回去,有一个须发皆白的,甚至给吓的心疾发作,当场晕了过去。
柳氏有苦难言,早就知道这个老四为人痴傻方才拜托娘家出面,将人接了回来,方便拿捏,谁知道 ,回来后却带着梅花卫的亲笔书信,让她有苦难言、骑马难下。
司明远冷笑摇头,他也曾找人试图阻碍这个四弟回家,却不想这人性子如此冥顽不灵,倒叫他生了看戏的心情。
“祖宗!你好歹选一个啊!”梅六被那些之乎者也搞的头疼,看着一脸无辜的石头。
“皇帝选秀都没你这么讲究,这老少胖瘦应有尽有,你选一个顺眼的当你先生。”说完对他挤了挤眼:“那边那个穿青色衫子的,应当是云先生给你找的人靠的住!”
但这石头心智痴傻,行事全凭喜怒,不管是哪一派来的人,全都给打了出去。
石头顺着梅六的手指方向看去,目光却并未看向梅六所指的人,而是落在了旁边的一位中年人身上。
这名中年儒生,面容白皙,眉宇间透着一股书卷气,下颌留着几缕稀疏的胡须,显得温文尔雅。他的身形略显羸弱,肩背微微佝偻,仿佛是从古卷中走出的贤士,带着岁月的沉淀与学识的厚重。那身被浆洗的发白发硬的儒衫,又处处透露出一股穷酸之气。
“在下白若宣,乃是一名账房先生,略通文笔,前来京城投靠亲友,亲友却失去联系,听闻此处在聘请先生,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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