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郎验过尸,虽然他皮肉已毁,但以骨头磨损来看,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并无半点功夫。”云初面色有些沉重,“这梦魇虽然并非顶尖的毒药,但也炼制不易,为何会用在一个家道中落的书生身上?还有,到底是谁出现,将本该一起烧死的吴贺氏移到的凉亭外?”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从袖中摸出了一根针:“刚刚在吴贺氏后脑发现的,有人用针扎入她后脑穴位,会让她陷入昏迷。”
萧离却开口问了他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可是你身手,就知道那妇人有了身孕?”
云初点了点头,“这并不难。”
“你知晓她有了身孕,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言行间对她多有照拂,想必那人也是一样的心思,不忍一尸两命罢了。”
“你们说的我更是糊涂了?如果有人杀了吴玉郎,他已经死了,为何还要回来救一个孕妇?”阿鹤歪着头说道。“谁?”话音刚落,人便如一道残影一般射了出去。
“哎哟,小兄弟你这剑未免也太快了。”矮树丛中一个人狼狈的站了起来,左边肩膀上被阿鹤划了一道口子,正冒出鲜血来。
那人面部平平,一双眼睛却在月光下分外生动。
“见过令主,见过云大夫。”正是那县衙中被萧离另眼相看的捕头刘虎,正瘸着腿挪到他们跟前。
“小的觉得还有一些事情想不通,便到现场再来看看,无意间听到令主的话,倒是茅塞顿开。”
“哦?”萧离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当夜来过这湖心亭的,应当至少有五拨人。”
喜欢回望之风云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