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了。/鸿\特~小\说^王′ ~首,发_”
接下来一段时间埃尔忙于整理思绪与敌对方周旋。在会议上,她被驳回第六份草拟“门钥匙监管革新”的报告,上一份多洛雷斯·乌姆里奇没能成功压下的提案还是“魔药管制措施新修”。
每次两边要付出大量心血争赢一份草案的第一轮通过——说来这正是魔法部在立法制度上的弊端,怪不得威森加摩出现过不少见的腐败现象——鉴于只要撑过第一轮表决,稍后的两轮全然是走形式上的流程便定案。这就是她们为自己支持的提议争得头破血流般的原因。
正如麻瓜界的职业政治说客,埃尔弗里德要做的是首先避开所有烟雾弹、准确预判下次大会上多洛雷斯·乌姆里奇他们真正想获胜的那份提案,随即判断是否不利于自己,再和团队相应地做计划及对策。
敌对方同理,每场会议前要优先确认自身的阵营,提前争取的每一票赞成都是无比宝贵的,因为不到最后其实没人知道这些保证能否付诸行动,尽管在无数绞尽脑汁的应酬及拉拢中得到口头上的认可,那些人坐在席位上最终会不会按承诺举手依然未知。¨7~8*x,s\w?.+c,o*m,
“下半年的安排、诸位请容我看看……万圣节后,是今年最后一次大会。” 克劳奇司长翻过记录册看了眼坐在右侧身穿粉红色开襟毛衣、短卷发夹着黑色天鹅绒小蝴蝶结的胖女人,勉强地说:“乌姆里奇小姐,下次是由你汇报对吧。”
“是的,先生。”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用一贯做作尖细的声音说道:“我有必要指出大家应严格遵循入会议室的时间点,以示对我们的尊重。”
大多人的目光无不暗暗流露出鄙夷。
转眼间过去几月,到了表决的当天,毫无悬念地又一项臭名昭著的加强对注册壁炉监视的提议取得压倒性的选票。
令大众哗然的意外是,不肯落座的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突然话锋一转:“司长先生,我还有一要事汇报。!l~a\n^l^a*n`x^s...c!o+m~”
被当场打断总结发言的克劳奇隐忍不满,抬抬手说:“请继续。”
“我要实名举报备案席中的不正当行径,私下打探及干预我们的筹备过程,有违独立公正的民主原则,是冒犯硬性规定的不当行为——”
“乌姆里奇小姐,请你直奔重点,你要举报何人。” 克劳奇掩饰不耐烦,保持风度地反问。
“埃尔弗里德·韦勒克小姐。我有人证和物证。”
典型的一招贼喊抓贼。
会议室响起一阵震撼的惊呼与窃窃私语,当事人沉住气坐在原位,像早有预判,不动声色。
内部委员会立即暂时免除她的职务,并将在三天后的威森加摩举行听证会。
看上去埃尔弗里德似乎输了大半,看上去她似乎无力顽抗,看上去,多洛雷斯·乌姆里奇仿佛赢得很彻底。
由于工作来往上的密切,巴蒂·克劳奇被迫避嫌地坐在旁听席,裁决的最高长官是威森加摩的另一高级执行官。
开庭前站在埃尔这一边的官员们都想竭力阻止外面的记者,然而她对他们淡淡地说无须费心。没有人知道她有什么打算,克劳奇司长也被蒙在鼓里。
“……道斯先生,请问在本案涉及到的11号修正草拟、你的工作是否有参与其中?”
“是的。”
“如你的直属上司乌姆里奇小姐所说,你的职责具有绝密性对吗。”
“没错。”
“请你大致描述上个月二号你与埃尔弗里德·韦勒克小姐的午餐场景。”
“我们、我被邀请和韦勒克小姐和她的秘书伍里奇小姐一起吃午饭,我们聊了些工作上烦心的琐事。”
“比方什么呢。”
“过多的加班,咳……和没完没了的编写提案。”
“她曾明确提过你正赶稿的提案吗?”
“对,她对我说,呃、‘想必这段时日你很辛苦,你们在负责今年最后一场大会’……‘你的家人对你的忙碌有没有怨言’。还有,‘不知道你们的上司是不是也像你有时刻在费尽心神,审核的同事真不好敷衍’——”
这时埃尔的辩护人站起身打断:“庭上,显然我的当事人并没有让证人提及详细的内容,她只是像每一个普通人在午休抱怨工作上的繁忙。”
乌姆里奇的证人道斯急切地插嘴道:“她还问我所在的小组有没兑现过对我们员工的奖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