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事已经不重要了。_狐`恋_蚊-穴/ `首′发/
今天之前埃尔与多卡斯、普威特兄弟高效地制定好周密计划攻破科隆的驻地,凌晨四时的钟声敲响,加上临时赶到的雷古勒斯,他们五个人各自负责神庙不同的方向:一层东侧及西侧分别是吉迪翁和费比安,二层的左翼和右翼是多卡斯与雷古勒斯,顶层入口的掩护也是多卡斯,埃尔弗里德则会去顶层的圣坛制服操纵仪式的长老。
理想情形下他们不想杀人,以击晕为优先选项,然而若事态紧急他们也没有限制,显然大多数只想让仪式进行下去的绿袍信徒都在遇袭时纷纷逃去消失柜想通风报信,殊不知消失柜通向的城堡早被他们封锁,为防止伏地魔赶到、多卡斯和雷古勒斯还设置了大范围的反幻影显形咒。
纵使在人数上悬殊、从力量的维度却是势均力敌,战斗经验丰富的凤凰社成员就有三名,对比食死徒的丧心病狂、无疑绿袍信徒们好对付得多,混战一片的局面尽在掌握之中,按照事先规划好的协作,埃尔一秒钟也不敢耽误、孤身一人径直前往天台的一层。/如!雯.网^ *已`发`布~醉′辛~彰¨結`
入口出乎意料地并无上锁,深蓝紫的天花板呈现着夜空天鹅绒般柔软的质感,讲究对称的纯银制穹顶将整层建筑的架构切割成镜面倒影似的等分,正中央坐落的圣坛是大理石搭配黄金的材质,底下是墨绿色的帕什米纳地毯,小型的哥特式吊灯没有亮光,四处可见一圈圈点燃的蜡烛。
她正想朝那一方放置类似棺木的台阶走近,一种无形的斥力把她排除与隔绝在外,刚抬起拿魔杖的左手,一个含糊低沉得像闷在面罩里的声音响起:
“你没有被邀请。”
若非想到自己的伙伴们正在殊死搏斗,此刻她也不会不由分说地直接甩过攻击咒语、不带丝毫的迟疑,昏暗的视野中只见那人影轻轻松松接住她的魔咒、且是无杖施法的强大程度。
情急之际她近乎不遗余力地用变形术破坏了四面墙壁想围拢对方,可似乎是保护圣坛的符咒发挥作用,那股无形的斥力反抗着自己,于是她猛然解除变形的同时又不留情面地扔去切割咒。/小_税!宅` /冕,费.岳-读-
“没用的。殉道奴仆的心头鲜血已经流向布阵,圣坛的仪式就要闭合了,你阻止不了我的。” 那人轻飘飘地敏锐挡下接二连三的攻势,在她濒临绝望的一瞬间,口吻淡然地说:
“别做徒劳的挣扎,你我都只想铲除伏地魔而已。”
“……你说什么?” 她迅速停下攻击,并给自己施予铁甲咒,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的男人。
他将身上裹着的绿袍变为红色,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如木乃伊缠满灰白绷带的脸。
“你我的敌人都是汤姆·里德尔、伏地魔。” 他没有卖关子,红袍底下的皮肤显现黑色的符文,唯独蒙不上绷带的两只眼睛是罕有的紫罗兰色泽,“我是三十多年前被汤姆·里德尔灭绝的红袍教巫师中仅有的幸存者,我们没有名字,只有字母区分身份:‘M’……”
闻言埃尔没有放下拿魔杖的手,冷冷地讽刺道:“就像詹姆斯·邦德的长官?我没闲情逸致跟你排演007的游戏,不要妄想说谎来拖延——”
“以你的能力,你会发现不到我说的是否属实吗。” M从容不迫地回话,“我不需要你相信我,再过十三分钟二十一秒,这一切终于能化为灰烬。我等了这几个十年没有白费。”
不论是她自己的咒语还是摄神取念进行检查,面前的怪人真的没有撒谎。
“……但这不可能……记录上写道红袍巫师全被逮捕处死,尸体挂在路灯示众,你又怎么做到活下来?” 埃尔弗里德深呼吸着放缓语气反问。
“汤姆·里德尔行动毁坏城堡的前夜,有个女巫打晕了我,我躺倒在草地失去意识,她取了我的头发喝下复方汤剂,变为我的模样到神庙放厉火,冥冥中我因此而逃过一劫……这一晚是一场历史的灾难,我们红袍巫师效忠于城堡主人的原因是报恩:是那位尊贵的大人收留了我们这群被当地视为‘异端’的流浪者,而汤姆·里德尔残忍谋害了大人,还杀光了我的亲友……我不惜毁容潜伏至今,付出不计其数的代价,我忍辱伪装为云云教徒之一,暗杀了本来的神庙长老,就为了这一天。如你所见,这出仪式是我成功的大型欺诈。”
静静聆听着,心情起起伏伏,埃尔错愕地找不出适合的语句形容自己的处境是好是坏,她当即回过神道:
“所以仪式是假的,并不会祸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