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在信里所说真凶另有其人、小矮星彼得,我们承诺会让他得到相应的惩罚,我们都在努力地跟进逮捕的任务,可同时也需要你们的配合,就算西里斯·布莱克是嫌疑人,待遇怎么可以是直接关起来——连庭审都没有,你们定义的非法逃跑、难道还包括面临险要危机时举手投降?威尔金森先生,我相信你从吉克·冯特纳先生的死中看清了现实,我们都很遗憾,伏地魔的陷阱已经一目了然,为什么不选择直接跟民众说清楚、你们也会在这场战争里无路可退,与其内部互相猜忌,倒不如团结成一条战线,好比西班牙和爱尔兰的平民,经过火龙那出意外后他们都认清了形势。/天′禧.晓+说,蛧/ ′更\歆′罪_全+”
“……很动人的演讲,波特先生,但我没可能掌握如此重大的决议范围,尤其是吉克遇害之后,我们国会连同群众都人心惶惶,正是急于调整权力的结构,并不是我想如何就能如何。” 威尔金森的语调风格平和带着几分无动于衷。/萝·拉+暁/说! _首.发^
“我只是提出撤销全球通缉令的请求,麻瓜执法部那边很好说服,重中之重是你和你的下属们。” 詹姆不轻易放弃地进一步争取道:“历史会决定你是英雄还是罪人,你不打算抓住前者的机会、改变内部无意义的争斗,让他们都认识到你的决定是明智的。”
“你要我当那只出头鸟去强行改变传统的形式是绝不可能的。” 威尔金森冷着脸严肃地拒绝,“我没道理和他们作对,波特先生,不是人人都像你无所畏惧,神秘人暗杀吉克是给国会全员的信号,警告我们别再插手,你前头说的爱尔兰和西班牙人民的抗议是颇具希望,但我已经没筹码可赌了。”
詹姆静默了几秒,忍不住在走出办公室前直言不讳道:“……希望等你有一天被冤枉时也会有一个搭档为你的清白无罪在所不惜地辩解,威尔金森先生。”
说完他就没有回头地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威尔金森不禁错愕地愣神许久。_第*一·墈¨书-蛧? !更^辛¨嶵*哙_
恰恰是这直中心门的真诚,令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动摇的威尔金森不由换位思考,这的确是很现实的主题,并且没人可以否认这在未来发生的可能性,特别是身为位居高位的掌权者,有时候因果轮回总是如此灵验,救赎他人等于救赎自己,何况并不是要他为之付出多少利益,如果今天连尝试都不去尝试就对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视若无睹,命运会不会让他在将来品尝相同的滋味?
最关键的转折点是地位德高望重的理查女公爵的来信,她也在为他们求情。
至此,威尔金森无法再束手坐视不理。
不知道对方的心理活动,詹姆罕见地垂头丧气回到家,一进门就对莉莉说:“我计划穿上隐形衣骑上扫帚飞遍全世界先去找大脚板了……他身无分文、没有魔杖,我真怕他饿死在路边。”
“亲爱的,刚刚我收到邓布利多的回信。” 莉莉安慰地抱了抱沮丧的丈夫,哭笑不得宣布了一则好消息:“确定西里斯在米兰待着,邓布利多派遣了专门的人员过去接应他,明天就会启程。”
“……真的?” 詹姆眼睛一亮,心里的石头登时放下,提到出差下意识想到的是莱姆斯,“是月亮脸过去对吧?”
“不是。” 莉莉继续低头看桌面上厚厚的书籍,笑着纠正:“是埃尔。”
对这未知的惊喜毫不知情的西里斯收到多卡斯的守护神转告自己埃尔弗里德已经恢复安全与自由,他回以一张印有狗爪的纸条,表示朋友们无须担心他的现状——
尽管他的现状简直能用灾难一词概括。
十六岁离家出走那一年,最疼他的阿尔法德舅舅掏钱资助他的生活,亲如兄弟的詹姆收留了自己,老波特夫妇对他像第二个儿子一样。别家小孩离家出走不说过得多享受,像他这样分外快活的少之又少。客观的角度去看,他无疑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从来不用烦恼金钱的问题,没身处过一天捉襟见肘的窘境,直到现在——两个多月的逃亡是一场挑战,一路跑到通缉执行得没那么严格、摄魂怪没那么多的意大利,只能以阿尼玛格斯的状态出现,可也别指望会有什么好心人会喂养流浪的大型犬,一旦看见这只熊般巨大的黑狗、人们就害怕地一窝蜂离得老远。
别无他法,他只好偶然以人形现身,这意味着他必须融入底层。要合格地扮演一名小混混,就是仿佛把自己深深浸润在泥沼潭臭水沟,把自己早就接受教化的劣根性复苏,把野蛮的标签黏附于身上,混迹于西西里岛以南一个小镇的村落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