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早、早啊,悟。”
她似乎有些认知错乱,此刻外面还是沉寂的夜色,天光并未降临。
庭院盖上一层薄薄的雪,檐上的挂灯照亮这一隅。
桃山枝身上披着薄薄的浴衣,光脚坐在廊檐下,仿佛没感觉到寒冷一样,脸上是病态的潮红,唇白如纸,手上拿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刀。
血腥味钻入五条悟的鼻尖,他攥紧手,心里升腾起怒意。
“你在做什么?”声音比落雪还要冷上三分。
桃山枝无措地放下手中的刀,将左臂往身后藏,却被一只手拦住。
他没有用力,克制着情绪,生怕折断这已经鲜血淋漓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