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克利切含着满满的一泡眼泪看过来。
邓布利多坐在一旁没动,安德莉娅知道这时候只能她来说服克利切把克利切带走的那个真的魂器拿出来,再不济问出它的下落。
“听着,克利切。”她走过去蹲下来,“我知道你非常的悲伤,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能告诉我,当初你把这个挂坠盒带去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