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冰凉的鱼身贴着掌心,触感陌生又熟悉。
她略带生疏地拿起刀,刀刃在鱼腹上轻轻划过——太久没做,手法已经有些生涩。水流哗哗地冲刷着鱼身,仔细地去除内脏和鱼鳃时,指尖不可避免沾上淡淡的腥气。
清洗完之后要改刀,刀锋在鱼背上划出斜纹,深浅不一,远不如从前利落。
林漾月抱着双臂靠在厨房门上,静静看她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