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悲惨模样,止不住地缩了缩脖子。
这份工作,还真是不容易!
要不是工资不错,她真要考虑要不要换一家雇主了……
“还疼吗小鸢,这边已经上好药了。”
卧室里,乔知鸢早已换下被撕破的连衣裙,换上一身干净纯白的丝绸睡裙。
长卷发披散在肩头,她静静坐在那儿,便美得宛若一幅油画。
可此时,却没有一点生气。
任凭傅瑾琛帮她露在外面的伤口上药,她不疼也不喊,似乎对一切都没有了感知力。
直到砰地一声——
卧室门被狠狠踹开!
乔知鸢回神,望向满脸阴沉,大踏步走来的傅承岩,恐惧涌上心头,眼里带着无法抑制的慌乱……
可傅承岩却没有看她,眼神嫌恶盯着跪坐在地上,正在给乔知鸢上药的傅瑾琛。
不由分说,抬脚狠狠一踢!
傅瑾琛被掀翻在地,猛地砸向一旁价格昂贵的家具。
身体痛得蜷缩成一团。
可傅承岩的施暴,却并没有停下。
走向他,一脚又一脚狠狠踢向傅瑾琛,额头青筋暴起,向来冷漠,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却像是愤怒的雄狮。
“这个贱种,你怎么敢的!你居然真敢割了王德忠的那玩意儿,你想死吗?!你知不知道给我闯了多大的麻烦!”
死死拽住傅瑾琛头发,将他从地上拎起,强迫与他对视。
傅承岩怒不可遏,大声斥责道。
乔知鸢闻言,这才恍惚回想起一切。
是有这件事,而且她亲眼所见……
那间房间里,她已经吓破了胆,所以傅瑾琛决定替她惩罚王德忠。
于是脱下他的裤子,一把抓起了那个地方。
手中的刀,狠狠捅了上去……
鲜血喷涌而出,混杂着杀猪般的尖叫,让乔知鸢吓得彻底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就在卧室里。
傅瑾琛已经帮她换上了新的衣服,正在替她上药。
直到此刻想起那场景,乔知鸢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是恨王德忠,可他到底没得手,就算要判他有罪,也应该送他去警察局,而不是私下手动阉割。
偏偏傅瑾琛不仅这样做了,还做得惨无人寰!
然而面对傅承岩的殴打辱骂,他却扯开噙血的嘴角,灿烂一笑。
“大哥要不先喝杯茶去去火,火气这么大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