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生活的那片地界具体在哪。”
更不知道云樾所居住的洞穴是哪里。
云樾忽而不想看见面前的人了,一刻都不想,她甚至连质问都懒得质问了。
一颗心归于死寂。
不多时,冉寻领着一位陌生的面容入内。
云樾头朝向白玉墙面,宛如精致脆弱的陶瓷,一碰便碎。
问亦云:“不计代价,务必将她治疗好。”
“是,宫主,属下定当竭尽所能。”
交谈声时有时无,云樾懒得管这些。
她的手不时被抬起,被覆在脸颊上,问亦云总是会这样对她说话,不管她是否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