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春风拂过的河面,荡漾起浅浅的涟漪。
怀中小妖一动不动,不言不语的,颇不符合原先的激动,裴依宁不禁垂眼。
预想中的问题在见到心心念念的姐姐时,变为一片空白,只余下无尽的委屈。小刺猬鼻头耸动,在裴依宁怀中转过身,用脊背对着白衣飘飘的女人。
她一个劲地往裴依宁怀中钻,面对身后人的呼唤置之不理。
是在委屈,是在有底气的委屈。
小刺猬心口酸酸涨涨,脸颊在裴依宁衣衫上蹭了又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