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死亡的压迫如潮水般袭来。
又是那些人。
残留的灵力气息她太过熟悉了,数年不见,还是那些。
裴依宁沉默片刻,敏锐地发觉云榆情绪不对,是从未有过的戾气。
方才来的这批人,莫不是云榆认识。
她揽住云榆,并未过多询问来者的身份:“要不要离开这里?”
云榆喉咙酸涩,充斥的燥意被女人简单一句话安抚,她放纵地靠在裴依宁身上,歪头倒去:“可以吗?”
裴依宁:“当然可以,想去哪,师姐陪你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