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指节快速点过:“我能起来。”
这个时候还在证明自己的无事,就像那次洗髓伐骨,疼晕了,事后亦是轻飘飘地来句“不疼”。
她不想让小刺猬在她面前故作坚强。
她想小刺猬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喊疼,诉说委屈,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反过来抚慰她。
裴依宁摩挲她的脸颊:“不要起来。”
她自水壶中牵引出一条细长的水流,流淌的水被定格。
裴依宁捏开小刺猬的唇,水凝成一粒粒的水滴,滴落小刺猬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