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唯放下酒杯,谈照新的话和傍晚姜弥的声音几乎要重叠在一起。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呢?好像没有那么差,又好像糟得要发疯了。
夜色漆黑,时间回到夜雨还未落下之前。
姜弥站在她对面几米远的地方,换了一身简单的素白长裙,风吹动裙摆,洁白的小腿在昏暗下显得那样脆弱——姜弥常常给人造成这样的错觉。
玻璃窗外的雨势突然大了,雨点打在玻璃上,居然像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