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断了手腕上的珊瑚手串,“现在竟然提前了三年!”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若曦警觉地抬起头,只见胤禩的心腹何焯正鬼鬼祟祟地站在窗边,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九阿哥刚送来一匣子吕宋烟土。”何焯压低声音说道。
若曦心中一紧,她知道这烟土意味着什么。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下人来报,十阿哥府上原本热热闹闹的寿宴,此刻竟然己经撤去了红绸,显然是出了什么变故。
而此时,管家正站在门口,指挥着一群太监将贺礼一一退回。忽然,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满脸惊恐地喊道:“不好了,爷把自己关在祠堂里,说要给万岁爷抄百遍《孝经》呢!”
与此同时,紫禁城的暮色中,康熙帝独自一人站在交泰殿的汉白玉基座上,俯瞰着下方宏伟的宫阙。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孤寂。
梁九功小心翼翼地走到皇帝身边,轻声禀报:“粘杆处己经盯住了索额图的府上。”
康熙帝微微点头,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和田玉蝉,思绪却早己飘远。他想起了原主记忆里,太子幼时背《论语》的模样,那时候的太子聪明伶俐,深得他的喜爱。
然而,如今的太子却让他大失所望,一想到这里,皇帝忽然觉得胸口的旧伤隐隐作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