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将手机放到耳边。
“陈三珩?”陶望溪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陈三珩只觉得眼眶发酸,但是很快她咬了一下自己嘴唇,让自己不要那么伤心,不至于狼狈地哭出来:“陶望溪。”
陈三珩轻声叫陶望溪的名字,一如往常。
电话那头陶望溪的语气变得轻松起来,不再那么凝重和迟疑:“你去哪里呢,你不在家,电话也不接,是出什么事了吗?”
陈三珩伸手按了一下床头的壁灯,陶望溪的声音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凄凉,也不那么孤单了。
陈三珩凝视着那个小小的壁灯,试图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将诉苦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