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西宁国大皇子,只许你用激将法,难道寡人就不能用吗?你小子也太大言不惭了,凭我大周国人才济济,你们区区几个西宁国人能翻起什么大浪?”
“哈哈哈!”
“大周国皇上,既然你有心跟我们比试一二,那我们就宣战。|:$天£禧tt小{说ˉ网~ £;更D新-?¥最2~快2+不知老皇上你是现在就比试,还是等准备过后再战?”夕景耀用手一指满朝文武,不屑一顾地说道。
皇上也用眼光扫视了一下满朝文武,见有些人真的低下了头,又把目光扫到秦子墨和苏雨荷那里,见二人向自己高兴地点点头,这才回答:“比就比!我满朝文武都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还怕你一个小小的西宁国人不成?”
“好,既然皇上答应与我西宁国比赛,那我们就愿赌服输。我们以边境最近的城池做赌注,如果你输了,给我们割让一座城池。”
“大胆!夕景耀,你们至今还侵占我大周国两座城池尚未归还!”兵部尚书李长胜说道。
“那是你们无能,今天我来了,有能力战胜我,你们可以拿回去呀,跟我磨什么牙。”
听到这句话,秦子墨攥紧了拳头,向皇上示意了一下。?y.k*r_s?o~f-t¢..c~o!m+
“好!西宁国使臣,你准备比几招?”皇上紧接一句。
“我准备三招,一招一座城池,你们来接吧。”夕景耀说道。
站在皇上身边的苏雨林小声说道:“我们也准备三招。”因为雨林看到了姐姐那边给他比的手势。
“哈哈,好啊,你出三招我们也出三招,这样很公道。兵部尚书李长胜,请几位外国使者落座做个证人,我们双方互相把边关城池写在纸上,以免过后不认账。”
就这样,双方派人写好了契约,让中间人作证,邀请东周国特使胡里奥做中间裁判,双方比赛正式开始。
就见西宁国的一位官员走出来,向众人深施一礼说道:“诸位使者,大周国皇上,我们第一场比的是乐器,由我们西宁国举世闻名的第一歌妓赛玫瑰来弹奏琵琶。”
“好!有请!”裁判胡里奥说道。
只见从西宁国队伍里走出一位浑身环佩叮当的妖艳女子,她手捧琵琶,一个侍女手持腰鼓跟在后面。二人来到台前,傲慢地向皇上浅施一礼,然后坐下开始弹奏。只听她的弹奏如同涓涓溪水奔流不止,侍女时而敲一下腰鼓,旋律时而欢畅、时而悲戚呜咽,就好像一个怨妇在悲春。¨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一曲弹奏完毕,众使者不由得一起鼓掌。
“好!”人群里传出稀稀拉拉的两声。
皇上及众人又把目光转移向一旁的公主嫔妃身上,没想到这些人都低下了头,没有一个敢于站出来应战。
“既然贵国没有对手,那就算弃权了吧。”
“谁说没有?只是小女今天没有准备,可否借小女琵琶一试?”
说话间,苏雨荷走到前台,护卫秋菊跟过去,走到西宁国歌妓面前伸手去接琵琶。哪里想到那个歌妓一伸手把琵琶弦扯断一根,然后说道:“不好意思,琴弦断了一根,不知美女还会不会使用?”
“无妨,我弹琵琶时,经常被我养的一只小狗勾断琴弦,无碍。”苏雨荷马上反击她一句,心里却想:我前世曾经得过琵琶乐大赛一等奖,还怕你一个小小的西宁国歌伎?
此时那个女人很懊恼,但也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把琵琶递过来。
一句话说得底下有人捂嘴偷笑,不过此刻大家都笑不出来,想看看这场比赛怎么进行下去。
只见苏雨荷坐下,调整了一下琴弦,从头上拽下来一根头发,不知用什么方法绑在了断弦上。这时不知是谁拿来了一面战鼓,秋香接过鼓锤。
苏雨荷调整好琴弦,站起来冲皇上一拜,又向在座的所有人拱拱手,然后坐下来开始弹奏。
只见她一只手在琵琶上划过,急促的琴声响起,一声紧似一声,在战鼓的衬托下,《十面埋伏》的旋律犹如千军万马奔涌而来,又好似敌军压进,满目刀光剑影,冲破了所有埋伏。琴声如泣如诉,将人们都带进了那种硝烟弥漫的战场,每个人的心都随着音律跳动,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空前绝后、荡气回肠之感,整场弹奏无懈可击。
当弹奏戛然而止之时,全场似乎还没有从厮杀的场面中回过神来。稍停顿片刻之后,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就连西宁国的太子夕景耀都为之动容,他仿佛忘记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