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就见陆湛嘴里叼着一串面筋,手里拿着笔弯着腰在桌子上写些什么。,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你干啥呢?”
陆湛用手拿着嘴里叼的面筋,“哥,你快过来看一下我画的对不对,这应该就是你说的拍花子在的那个小院。”
黎书文拿起陆湛面前的那张纸,上面标的还挺详细,连周围有几户人家都画的清清楚楚。
“你对镇上特别熟悉?连这么偏僻的小胡同里有多少户人家都知道。”
陆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嘿嘿,哥,不瞒你说,我刚开始做生意的时候需要溜街串巷,这就得防着有人来抓,所以我对这些地方熟悉的很,方便逃跑。”
俩人看着陆湛画出来的图纸讨论拍花子在的位置,按照黎书文在镇上观察出来的,那伙拍花子应该是躲在最角落的那处院子里。
“哥,那处院子只有胡同口这一个入口,拍花子又在胡同口安排了几个孩子通风报信,就算咱们人多可以将孩子们嘴捂住,但就怕拍花子将绑走的人给……”
陆湛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黎书文就明白了,这也是他一首以来担心的问题。
“你有什么想法吗?”
陆湛还真有,但是就不知道这个方法能不能用。,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哥,黎妍能被拍花子带走是因为她爸妈,那你说她爸妈现在除掉黎妍了,最恨的另一个人是谁?”
“张建军,要不是因为他黎康成和黎康弘也不会那么快就死了。”
陆湛的法子虽然说成功率很高,但是却需要黎书文去和公安同志商量陆湛说的方案的可行性。
“你是说把张建军提前放出来,到时候他们两口子一定会按耐不住的灭了张建军为儿子报仇。”
“是的,不过哥放心,这村里我会安排好,保准张建军和拍花子一个都走不出这村子,到时候咱就利用他们将镇上的剩下的人一网打尽,救出来被绑走的那些人。”
黎书文想想,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法,不过陆湛只是说出大致计划而己,具体实施方案还得看公安那边。
其他的不说,光是提前将张建军放出来这一件事就足够黎书文周旋了。
“哥,有件事我得提前和你说。黎妍和张建军算计禾禾,就算这次让他俩活着回到村里,后面我也会想法子让他俩死,他俩不死禾禾的身边说不准啥时候就有危险。”
这小子,倒是个坦荡的,还真不和自己藏着掖着。¨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黎书文打开了一罐啤酒,碰了一下陆湛面前的那一罐,“英雄所见略同,你放心,我走之前一定会处理好所有事,让禾禾能过舒心日子。”
俩人一个是军人,一个是典型的生意人,也不知道咋那么有话聊,吃着喝着聊到了大半夜。
黎书文对陆湛的生意还挺感兴趣的,他发现陆湛在讲起自己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过程中经历的困难时,脸上虽未表现出什么,但黎书文却能感觉出几分轻舟己过万重山的意思。
虽然路子不同,但俩人一路的成长历程却相似,黎书文虽家世显赫,但是他这一路走来全是靠自己,训练累的走不动,受伤疼的要死要活,他全都咬着牙撑过来了。
他始终觉得经历过的事情都是难得的经验,终将在生命中的某一日发挥作用。
黎书文习惯了早起晨练,陆湛还没醒他就起来去山上溜达了,还能顺便过一把打猎的瘾。
村里的空气真是不错,山上的风景也挺好,黎书文走着走着都快到深山了。
黎书文以前在山里执行过任务,别说野鸡野兔了,就连野猪也是打过的,走到深山里也没在怕的。
今天野猪没见到,不过下山的时候黎书文手里倒是拿着两只野鸡一只野兔,这对于黎书文来说就是顺手的事儿。
走到山腰处时,黎书文突然听到周围有男人和女人混合在一起的声音,常年训练以及野外作战的原因,黎书文的耳力是很优秀的,他确定没有听错。
黎书文放慢脚步寻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找到发出声音的人时他就悄悄藏了起来,仔细听发生了何事。
结果还不如不看,他是真想挖了自己的眼睛啊,真恶心,在这荒山野岭的偷情。
一番云雨之后,那女的捏着嗓子矫揉造作,“还是你对我好,陆军那个废物只知道在家里嘟囔他爹娘偏心,出了门连个屁都不敢放,更别说在陆湛那个狼崽子面前说话了。”
黎书文只在村里待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