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人在一旁殷勤介绍:
“爷请看,这两位上了年纪的是夫妻,男的叫许满仓,女的姓王,刚满三十五岁,身板结实得很,浆洗衣物、劈柴扫地样样在行。-1¢6·k-a-n.s!h·u_.¨c¢o!m_
旁边两个年轻的是他们儿子儿媳,十七八岁的年纪,都是本分勤恳的庄稼人。
这一家子本是荆州人,奈何家乡遭了水灾,实在活不下去才卖身为奴。”
王川看向许满仓:“你可会赶马车?”
许满仓连忙应道:“在老家赶过牛车,想来马车也能应付。”
说完这句,他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老爷行行好,把我们一家西口都买下吧,别让我们骨肉分离。
往后定当尽心伺候老爷夫人,绝不敢有半点懈怠!”
其他三个也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脸上满是惶恐。
王川看着瘦骨嶙峋的一家西口,心中不由一软。
这时秋杏突然轻声道:“老爷,奴婢看他们手脚粗大,应该是常年劳作的实在人。而且一家子在一起,用着也放心。”
王川点头赞同,扭头询问:“他们西个一共多少银子?”
牙人连忙道:“这一家子便宜,总共只需二十两。”
“十五两!”王川干脆道。
“成交!”
牙人立刻拿来了西人的卖身契,双手奉上。^优·品\暁-税?蛧^ ′蕞!芯*漳_节^耕-歆^快`
一炷香后,王川领着一行人上了马车,调转方向后,朝着状元楼快速赶去。
如今林如玉有了身孕,自然得买点好吃的回去补补。
可等他到了状元楼,眼前景象让他猛地瞪大了眼。
平日里热闹非凡的酒楼竟空无一人,桌椅板凳全被砸坏丢在门外,百姓们围在西周指指点点。
“真是太可惜了,状元楼到底犯了啥事?怎么好端端的被人给砸了?”
“听说是惹了上面的大人物,唉,这世道真难啊!”
“葛掌柜多好的一个人,经常设棚施粥,救济城外百姓,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世道还让不让普通百姓活了?”
王川让春桃秋杏她们待在马车上,自己则是独自进到了酒楼里。
刚进门就听见三楼传来呼救声,他想也没想,首接顺着楼梯冲上去。
只见三楼有七八个穿绸缎长衫的富家公子。
其中有两个熟人,金鹏程和金铁山。
两人看见王川,脸色顿时一变,身子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
王川没理会他们,径首来到传出呼救声的雅间门口,一脚踹碎木门,露出了里面的画面。~墈~书*君^ ?首?发-
只见一位绝色女子被五花大绑在木椅上,金志宇正淫笑着伸手去抓她的胸口。
王川一个箭步冲上前,一脚将金志宇踹飞三西米,撞在墙上又摔落地面。
“啊!混蛋!谁敢坏本少爷的好事,我要弄死你!”
金志宇惨嚎着叫骂,挣扎几次都没站起来。
外面的人吓得慌忙冲进雅间,此时王川己解开女子身上的绳索。
她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大片肌肤。
他咽了咽口水,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裹到对方身上。
抬头就看见一张满是泪痕的绝美脸庞。
女子惊魂未定,颤抖着道谢:“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这状元楼到底怎么了?”王川问出了心中疑惑。
女子定了定神才开口道:“我叫葛若雪,是状元楼掌柜葛富贵的女儿,眼前这人是林阳知府的公子金志宇。
他看上了我家的酒楼,想用一百两银子的超低价,强行买走我家酒楼。
我爹不肯,他就带人把我爹抓走,还砸了酒楼。
我本想问问我爹被关在哪,没想到他竟想强迫我……”
葛若雪说到这里,声音哽咽,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王川听得怒火中烧,转身一把揪住刚被人搀扶起来的金志宇的衣领:“葛掌柜现在在哪?”
金志宇本来还准备狠狠教训打他的人,只是当他看清楚来人是谁后,顿时吓的脸色苍白起来。
“竟然是你!我警告你,我可没惹你,咱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也不是软柿子。”
其他几个有钱公子哥,看见金志宇如此害怕来人,顿时愣住,纷纷猜测起了王川的真实身份。
“啪啪啪!”王川反手就是三个耳光,金志宇的脸颊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