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劫匪,就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徒劳地挣扎着。′1+4?k,a^n?s?h*u/._c!o~m?
陈康并未就此放松警惕,他捂住劫匪口鼻的手,继续往后拉扯。
劫匪的头颅被迫高高扬起,只见他满脸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痛苦不堪。
劫匪拼命地想挣扎,奈何陈康的力气实在太大,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座大山压住,丝毫无法挣脱。
他想发出声音,向同伴求救,可口鼻被紧紧捂住,根本无法做到,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就这样,劫匪凭借着顽强的毅力与陈康僵持了片刻,终究是体力不支,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但陈康并不确定对方是真晕还是假晕,为了以防万一,他抬手用手刀在其后脖颈狠狠砍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地从对方口袋掏出枪。
确认暂时安全后,他总算是微微松了口气。
陈康对枪并不熟悉,只是随意翻看了一下,便不再过多在意。
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来头绝不简单,普通人哪能有这般身手?”
要知道,陈康可是堂堂八极拳宗师。
以他的实力,别说是以一敌十,就算以一敌百,也有足够的底气。
然而,眼前这个劫匪竟险些对他造成威胁,而且他还是在偷袭出手的情况下,这怎能不让陈康感到惊讶。,2?0¢2!3!t*x·t,.+c/o?m¢
“不知另外三个劫匪身手如何?”
陈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担忧。
若对方没枪,他倒是乐意痛痛快快与之一战。
即便一对三,他也丝毫不惧。
凭借他精湛的拳法,定能与之一较高下。
奈何对方有枪,在这冰冷的钢铁武器面前,他即便身手再强,终究只是血肉之躯,怎能敌得过那呼啸而出的子弹?
也别谈什么躲子弹,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子弹出膛速度达到音速,在如此恐怖的速度面前,根本躲不过。
他也不敢存在任何的侥幸心理。
陈康收起思绪,确定眼前劫匪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便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枪继续向左探查。
毕竟,他不能确定放哨的是否只有一人。
他对手枪并不熟悉,万一随意放兜里,稍有不慎就可能走火,那可就麻烦大了。
所以,拿在手上最为稳妥,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用场,说不定能在危急时刻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陈康小心翼翼地往左探查了几百米,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眼睛警惕地扫视着西周,耳朵仔细聆听着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k¨a·n?s¢h.u·h_e,z_i_.+c·o*m·
在确定无人后,他迅速返回。
只见他身手敏捷地提起晕过去的国字脸劫匪,几个跳跃便来到了岛屿边缘显眼处。
自陈康登岛后,何家兄弟的心便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时刻悬在了嗓子眼儿,紧张得不行。
他们生怕岛上冷不丁闹出大动静。
因为一旦闹出大动静,很可能就意味着陈康暴露了。
虽说兄弟俩和陈康之前有过过节,甚至还动过手,可那不过是邻里之间的小摩擦。
再怎么严重,也无非就是把人打伤。
可这次的局势截然不同,凶险万分。
稍有不慎,那可是要丢了性命的。
一旦陈康暴露,他们哥俩估计也难逃厄运,绝无好下场。
与何家兄弟满心焦急截然不同,鹰钩鼻男子却在一旁冷笑连连。
他对老三的身手那是极为自信。
在他心里,老三就像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认定陈康根本不是老三的对手。
正因为如此,当他注意到何家兄弟一脸纠结、忧心忡忡的模样,自然满脸的不屑。
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期待什么。
何建兴暗自算了算时间,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之色,忍不住开口道:
“哥,这都过去十来分钟了吧,岛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陈康会不会己经出事了?”
何建兴微微摇了摇头,故作镇定地说道:“别过早下结论,才十分钟而己,这不还没动静嘛!有时候啊,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话虽如此,但何建兴心里其实担忧得不行。
他之所以这么,也说不过是强装镇定,给自己和弟弟宽宽心罢了。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吗?”何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