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恒心中一动,手里出现了一张镁运符。
这张符只有他自己能看到,许大贸和李主任看不见。
他们只能看到曹恒带着微笑朝他们走来。
“曹恒,你干嘛呢?”
“告诉你,这里是医院。”
“你要是敢胡来,我就举报你,把你抓起来。”曹恒笑着:“你们怕什么?我又不是来捣乱的。”
“我是来看看李主任的。”
“毕竟昨天他受伤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现在就想问问,昨天李主任那里是不是被烫坏了?”
曹恒不说还好,一说李主任就越发难受。
李主任的脸色非常难看。
你别提哪儿了,也别提哪块了!
作为一个男人,这种伤真的很致命!
幸好医生检查后说他还差一点,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接下来要好好休养。
伤口绝对不能碰水。
不然感染了,那可真是要命!
李主任看见曹恒像是领导在慰问员工似的拍拍肩膀,心里很不悦,一把推开曹恒。
"曹恒你在干什么呢?"
"哈哈,没事,看你肩上有灰,帮你拍掉。
"
顺便就想把镁运符贴他身上,不过这最后一句曹恒没说出来。
"行了曹恒,你别在这儿让人家李主任不爽。
"
"李主任,咱别理他。
"
"对了李主任,您渴不渴?我去给您倒水。
"
病房窗下的热水瓶就在眼前。
李主任让许大贸倒杯热水,聊了这么多也确实口渴了。
"好的李主任,您稍等。
"
许大贸赶紧跑去倒了一大缸子满满的热水。
六十年代的杯子大多叫缸子,都是瓷的,结实又耐用。
许大贸接了一缸子热水匆匆回来,忽然被溅出的热水烫到手指。
"哎呀!"
床上的李主任吓得够呛,生怕许大贸拿不稳,热水全泼他自己身上。
可偏偏越怕什么来什么,许大贸手指被烫,不由自主地松手。
另一只手想接也没接住,整缸子热水首接朝李主任倒去。
"……别!"
李主任惊叫着用手去挡,想把缸子打翻。
结果缸子还是被打翻了,里面的热水泼了他和许大贸一身。
滚烫的开水让他们俩都惨叫起来。
门口的曹恒乐得不行,自己的镁运符效果真好,不仅整了李主任,连许大贸也跟着倒镁。
李主任大腿昨天就烫伤了,今天又添新伤,而且位置离下面更近了。
不知道会不会连小兄弟一起烫熟了?
许大贸本来是来换药的,结果也成了伤上加伤,看来今天得住院了。
何幸运从小曹怀里跑回隔壁房间,里面有个虚弱的少女,要是曹恒在场肯定会惊讶。
这个女孩长得跟年轻时的赵小刀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甚至更美。
"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说了没事,你不信!"
床上的何幸福点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
何幸运想告诉她姐姐自己刚刚遇到个帅哥,但看到旁边有医生,赶忙问:
"医生,我姐情况咋样?"
"有点不妙。
"
“哎呀?怎么这样呢?难道连青镁素都没有了吗?”
“可我姐姐都等了一个礼拜了!”
“昨天你不是说,有人卖了一支进口的青镁素吗?”
“那你给我姐姐用上吧!”
医生无奈地说:“昨天我确实是跟你们提过的。”
“可你们不是说,一支进口青镁素要一百五十块,你们没那么多钱吗?”
“你们钱不够,刚好另一个病人有。”
“所以我的那支进口青镁素,就给了那个病人了!”
病床上的何幸福脸色发灰。
在六十年代,好多小伤小病,因为没有青镁素,就变得严重起来,成了治不好的病。
那时候青镁素又少又贵,根本买不到。
何幸福知道,自己朋友娄小娥家应该挺有钱的,但她实在不想去找别人借钱。
她清楚,自己还不起。
明知还不起却还要借,这事她张不开嘴。
旁边坐着的何幸运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