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按在鼎壁的鸦羽纹上，齿轮竟严丝合缝地嵌了进去。

祭坛顶部裂开道缝，月光漏进来照亮了鼎底的字："第十针在沉星岛宝船，以鸦羽纹启之。"杨洪一突然想起宝船残页里提到的"鸦羽卫"，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们搞的鬼？更诡异的是，他掌心的齿轮开始发烫，映出紫禁城上空的星图——北斗七星旁真的多了两颗暗星，正对着沉星岛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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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尾声：毒雾中的真相

爬出祭坛时，钦天监的绿雾已经散了。杨洪一摸了摸后颈，那儿不知何时多了个鸦羽形状的红印，跟齿轮上的纹路一模一样。他抬头看天，北斗九星的幻象还未消失，摇光星旁的暗星格外明亮，像极了宝船残页里画的"地脉瘴眼"。

怀里的齿轮突然发出"咔哒"声，弹出张小纸条，上面用朱砂写着："钦天监之毒，乃试药也，真正的地脉瘴，在沉星岛宝船之下。"杨洪一猛地想起老头化成绿雾前说的话，原来九根锈针只是引子，真正的杀招，是用建文帝的龙脉气运养大的千机蛊母，而第十根针，就是启动蛊母的钥匙。

紫禁城的晨钟响起时，杨洪一看见御花园的水井里浮着具尸体，正是钦天监监正。可尸体袖口没有毒斑，反而绣着只衔着齿轮的乌鸦——那是鸦羽卫的标志。他突然明白，从他踏入钦天监开始，就掉进了鸦羽卫的局，九根锈针、建文帝干尸、地脉瘴毒，全都是为了引他去沉星岛，拿到第十根针，唤醒沉睡的千机蛊母。

后颈的鸦羽印突然发烫，杨洪一摸出宝船残页，残页上的血渍竟变成了地图，终点正是沉星岛。而地图角落用极小的字写着："鸦羽卫，乃三百年前守护宝船之人，今欲借地脉瘴，复千机之威。"他抬头看向沉星岛方向，海面上不知何时飘起了黑雾，雾中隐约可见宝船的轮廓，船帆上绣着的，正是他后颈的鸦羽纹。

"妈的，这哪儿是查案，分明是被人当枪使了。"杨洪一把齿轮塞进怀里，齿轮在里面滚来滚去，像颗等着爆炸的炸弹。他突然想起老头化成绿雾时，鱼袋里掉出的半片宝船木板，板上除了鸦羽纹，还刻着个极小的"周"字——那是周天豪的"周"。看来这鸦羽卫的局里，还掺着周家军的算盘，而他杨洪一，不过是棋盘上一颗被多方盯着的卒子，下一步该往哪儿走，恐怕连老天爷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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