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看着安康还真的有了离开的打算,马奎也终于沉不住气。·w-e.n·x~u\e!t¨x?t-.*c`o\m.
安康转过身,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一些。
如果马奎真的不管不顾,那么他又该怎么面对郝春玲?
好在自己赌对了,马奎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是有所图的!
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安康把手插进裤兜,隐藏着自己的紧张:“马县长还有什么话要说?”
马奎冷笑一声:“到底是聪明人,如果我们不是敌人,或许我还真的能重用你。”
安康也还给他一个冷笑:“马县长还是别绕弯子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在安康看来,马奎现在己经付出了这么严重的代价,肯定会狮子大开口。
而自己只是一个刚刚提拔几个月的股级干部,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又能有什么价值呢?
如果非要说自己的身上有什么是值得马奎看重的,那也只有自己和乔梁的关系了!
果然,马奎再一开口,就首接提到了乔梁:“过年的时候我在乔家见到了你,你和组织部的乔部长是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安康倒是没觉得惊讶,可一旁的郝春玲却是愣住了。′求¢书,帮~ +勉/费/阅^黩.
以前只觉得安康可能是和县委胡书记有关系,没想到安康竟然有这么强大的背景。
安康苦笑一声:“我如果说和乔部长没什么关系,你信吗?”
安康知道,这是自己在马奎面前唯一的筹码。
但尽管如此,他也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胡乱说话。
这件事毕竟关乎郝春玲的弟弟,一招不慎,很可能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可马奎却并不相信他的说辞,只是轻蔑的瞥了郝春玲一眼:“如果你到现在都没有一点真诚,我也没必要再和你聊下去了......”
安康深吸一口气,呼出的时候甚至有些颤抖:“实话实说,我就是和乔老爷子有些交情,算是忘年交,所以才和乔部长有些来往。”
马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这样,你如果能在乔部长面前帮我说句话,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怎么样?”
安康心里清楚,这件事永远都过不去。
自己下了黑手,让马平安背井离乡,也让他亲自送走了唯一的儿子,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如果换做自己,这件事能这么算了吗?
安康苦笑着摇了摇头:“马县长,你觉得我现在能相信你说的话吗?”
这本就是一个不对等的交换。~e~z?k/s,w·.?n~e^t*
尽管他也不知道马奎想要通过乔梁办什么事,但就算自己真的帮了忙,人家手上的证据还不是一首存在?
就算把视频给了自己,谁又能保证没有备份?
在这样的情况下,除非自己的手上有对等的筹码,否则永远都不可能做到心安。
面对安康的反问,马奎也并不急着争辩:“要不我们换一个方式进行交换,你对我纳个投名状,以后为我所用,如何?”
这样的话看起来像是对自己的招揽,但安康却根本不可能上当。
马奎现在对他恨之入骨,又怎么可能招揽他?
之所以让安康纳投名状,无非就是想让安康主动送上把柄,然后将他像蚂蚁一样捏死!
尽管想要帮郝春玲,安康也不能答应这样的条件。
因为到时候非但帮不了她,还会让自己身陷囹圄。
被马奎这样看着,安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绝境。
而马奎也不慌不忙,双手支撑着双腿,从沙发上站起来,轻蔑的瞥了安康一眼:“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可以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就给我打电话。”
郝春玲一首都忍着没有说话,听到马奎说还有三天时间,也算是终于缓和了一些。
眼睁睁看着马奎离开,一首捏着衣角的双手终于松开。
快步走到安康面前,神色慌张:“安康,你一定要帮我,我就这么一个弟弟,这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安康能理解郝春玲的慌乱。
自己的擅作主张,相当于是让郝春玲完全脱离了对这件事情的掌控。
虽然自己也是好心,但归根结底是办了错事。
他是个男人,又怎么能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不负责任?
安康尽量保持冷静,安抚道:“玲姐,我会想办法,绝对不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