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软,人也很软。^j+y*b/d+s+j\.!c-o′m-
郝春玲娇媚又奔放,却又不像赵兰那样浪荡,柔情似水。
这是郝春玲的第二个男人,也算是第一个真正的男人。
安康不会虐待她,也不会用那种让他作呕的方式侮辱她。
就像个弟弟一样,总是把她的感受排在第一位。
郝春玲眼神迷离,声音颤抖,指甲几乎要嵌进安康的后背:“我的好弟弟,今晚就留下来吧,行吗?”
安康没有回应,而是坏笑的抚着郝春玲的脸颊:“现在不嫌我小了?”
郝春玲轻启朱唇,在安康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娇嗔道:“你真是个坏小子~”
一阵风雨过后,安康惬意的躺在床上。
郝春玲依偎在安康的怀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到女人真正的快乐,此时的安康在她眼中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可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
郝春玲还没来得及向安康继续索取,就听到了门铃的响声。
刚刚躺在床上的安康首接跳了起来。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郝春玲腰间的印记,如今有人来访,安康本能的以为是郝春玲的男朋友。/k\a/y?e¨-¨g\e`.·c+o+m`
匆匆忙忙的把衣服都抱在怀里,试探着问道:“这么晚了,是谁啊?”
郝春玲的表情也显得有些慌张,来不及对安康解释,环顾西周,指了指窗帘:“你快躲起来,千万别出来。”
安康一阵无语。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刚才还说自己没有老公,没有男朋友,现在自己却只能躲在窗帘后面。
安康不由得想起了上次和赵兰一起躲在衣柜里,那样惊心动魄的场面到现在都忘不了。
如今重蹈覆辙,倒是比上次更严重了。
心中感慨万千,安康却不敢耽搁,按照郝春玲的指示躲了起来。
郝春玲匆忙的穿上一身睡衣,看了一眼刚刚指向九点的钟,快步走到门前,把安康的鞋踢到鞋柜下面。
房门打开,郝春玲故意打了个哈欠:“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明天来找我吗?”
安康怎么也不会想到,郝春玲所谓的情人就是通林县县长马奎。
马奎不由分说的走了进来,首接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去给我倒杯水。”
马奎语气冷漠,像是对待保姆一般。¢s_o?k~a·n_s_h+u¨./c¨o-m′
可郝春玲也没有任何迟疑,一边倒水一边娇媚的问道:“这么晚来找我,不怕你家的母老虎生气啊?”
马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的鞭子呢?”
郝春玲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声音有些颤抖:“都这么晚了,还是别了吧......我身上的伤还没好......”
话音未落,马奎就猛然起身,在郝春玲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我去你妈的臭婊子,你也敢跟老子谈条件?!”
郝春玲捂着脸,万分惊恐,只能听从马奎的指令,老老实实的朝卧室走去。
打开床头柜,里面赫然摆放着各种器具。
看着那红色的皮鞭,郝春玲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眼神中却露出了阴狠的杀气。
可还没等她把东西拿出来,马奎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怎么?现在连我的话都敢不听,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了?”
郝春玲老老实实的把皮鞭拿出来,转过身的一瞬间又挂上微笑:“怎么会呢,我都为你单身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找别的男人呢~”
看着马奎阴冷的眼神,尽管郝春玲再不情愿,此时也老老实实的褪去了睡衣,将自己满是伤痕的后背展现在马奎面前。
刚才在安康面前极力的隐藏自己不堪的一面,如今却堂而皇之的暴露在马奎面前,让郝春玲更加羞耻。
“啪!”
鞭子和皮肉接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让安康也听的一清二楚。
“呃......”
尽管己经郝春玲己经极力的克制自己,但还是发出了声音。
安康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郝春玲为什么对这个人如此忌惮。
但想到自己刚才还和郝春玲如此亲密,现在的场景就像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羞辱了一样,让安康的心里很是不爽,甚至想出来帮郝春玲解围。
只是安康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担心万一是郝春玲隐瞒自己的老公,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