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柔软情感的对象。

他想起女儿母亲模糊的容颜，那点残存的温情早己被岁月的风沙和权谋的算计磨蚀殆尽。

‘亏欠’？他或许从未真正理解如何弥补。

“雨晴。”

林振邦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稳。

“你这一次，玩的有点过了。”

林雨晴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成那种完美的弧度。

她对父亲的“宠爱”早己习以为常，甚至视为理所当然。

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眼神里的火焰跳跃得更盛，带着一种被宠坏的孩子才有的执拗——

她相信，无论她做什么，父亲最终都会为她兜底。

林振邦嗤笑一声，吸了一口雪茄，那熟悉的烟草味此刻也无法安抚他内心的焦躁。

他看着烟圈在凝滞的空气中扩散、变形，如同林雨晴失控的欲望。

“把人逼得逃走，还惊动警方，捅到了上面！你知不知道，这次你踩的不是小水坑，是足以淹死整个林家的沼泽！”

“你知道吗，现在抓的很紧。”

他“砰”地一声将雪茄按熄在沉重的黄铜烟灰缸里，那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如同惊雷。

“我宠你，纵容你，不是让你这样肆无忌惮地把整个家族拖进泥潭的！林家的脸面、根基，不是你用来证明你那点扭曲占有欲的玩具！”

林雨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晃，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习惯了父亲无条件的支持！

警察？

上面？

以前更出格的事，父亲不都轻描淡写地处理了吗？为什么这次不行？！

“父亲，”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宠坏的孩子特有的委屈和倔强，“程远他不过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