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获救”的场景,没有欢呼,没有庆幸,只有一片沉重的死寂和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
灯光越是明亮,他身上的惨状就越是刺眼,越是让人心头沉重。
太惨了。
真的。
每一个看到程远的人,心头都沉甸甸地压着这句话。
这不仅仅是身体的创伤,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彻底摧残、蹂躏后的绝望具现。
灯光驱散了巷子的黑暗,却也将这地狱归来的证据,无比清晰地烙印在每一个目击者的眼中。
.....
“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皮鞋声打破了凝重的沉寂。
值班医生终于赶到,是一位戴着银丝眼镜、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医生,白大褂下露出深蓝色的衬衫领口。
他提着医药箱快步走来,胸口的工作证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当他的目光落在长椅上的程远身上时,镜片后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那双常年面对伤患而练就的沉稳眼神,此刻也闪过一丝震惊。
他的眉头瞬间紧锁,在额头上压出几道深深的沟壑。
“让一让,都让开点!”
他声音低沉而有力,周围的警员立即让出一条通道。
医生单膝跪地,医药箱"咔嗒"一声打开,动作却比平时急促了几分。
他先是用专业而快速的目光扫过程远全身,从血肉模糊的左耳,到脖颈上紫黑的指痕,再到膝盖骇人的肿胀。
镜片不时反射着头顶的灯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了他内心的震动。
“伤者意识状态?”
医生头也不抬地问道,同时己经戴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起程远左耳的撕裂伤。
“时而清醒,但反应迟钝。”
那位年长的女警立即回答,声音里带着担忧,“在询问室时还能简单对话,现在好像.....”
医生轻轻“嗯”了一声,从医药箱取出消毒棉。
当镊子接触到伤口时,程远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睫毛微微颤动。
这个细微的反应让医生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
嗯,果然很无趣呢,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
啧啧,雨晴还没动真格呢。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