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舒回答道。
说完,他吻了吻手心,那只季辰牵了温恬一整日同方向手。
温恬回到屋里,等到七点半,敲门声准时响起。
温恬她有点想不通,明明就有钥匙,为什么要砰砰砰敲门,拿钥匙开了门又要进来责骂她。
温恬看着指着自己的妈妈手指,有块烧伤的痕迹。
什么时候有的?温恬没注意,但是第一天好像是没有的。
骂也骂了,爸爸把沙发也踢歪了,小宝哭了,一阵吵闹,又和平地准备吃饭了。
温恬啊了一下,她搞忘了。
爸爸饿着肚子,在公司受了一天的气,在此刻爆发出来。
他抓狂地抓了抓脑袋,拍着桌板,抓着温恬的手腕,但又下不去手。
因此画面十分滑稽起来,他又转头把气撒给妈妈,妈妈也爆发了。
一旁的小宝哇哇大哭,这次却没有人去哄。
癫狂的爸爸和疯了的妈妈对吵了几句后,目光又看向了温恬。
“盼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不听话,你现在为什么不听话了!”
两人姿态出奇地一致,漆黑的瞳仁紧紧地盯着温恬,扭曲的表情,依稀可见咬紧的牙关,西溅的唾液。
一句一句,重复着问他。
温恬顿时毛骨悚然,她连连往后退。
“光耀人多好,你有什么不愿意。”
“你想远走高飞,没门!”
两人力气大的出奇,拿来绳子,将温恬绑了起来。
温恬看着两人带着扭曲又恶意的笑,灯光照在他们身上。
温恬低头看去,没有影子,她又看向吓哭了的小宝,有影子。
他们是鬼,他们早就死了。
白天敲门的是谁,是爸爸妈妈。
温恬被绑好后,爸爸妈妈两人又恢复了平和。
他们哄完小宝,吃完了饭,看完了电视,关上灯回了房间,一切是那么的温馨。
温恬在沙发上扭啊扭,挣扎着站了起来。
虽然迈不开,但蹦一蹦还是可以的。
温恬走到厨房,想用刀磨开绳子,但是她这个样子做不到,连刀都够不到。
她沮丧地垂着头。
忽然,黑暗中,尖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她们贴在温恬的耳侧:“姐姐,你幸福吗?”
温恬犹豫了,但最终还是没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