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可那人昨晚太过折腾,她才会睡晚了些。
褚清宁不知孟林哪去了,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嘶啦——”
身体一阵疼痛感袭来,浑身酸软还伴着头晕恶心。
“怎么了,这是?”
褚清宁赶紧躺下,微闭双眼想要缓一下在下床。
“你醒了?”
孟林端着热水,从外面进来。
看到褚清宁的表情,担心不已。
“这是怎么?哪里不舒服?”
放下水盆,孟林在褚清宁床边坐下。
褚清宁无语,都这么明显了,他还不明白吗?
说好的会温柔些,结果呢?
像位第一次吃糖的孩子,给一粒糖果不够,软声细语的要了第二粒、第三粒。
她在心里骂着,男人不知收敛。
“媳妇,我错了。”
“......那个,我饭都烧好了,你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再睡可好?”
孟林的口气,像是在哄孩子。
生怕,自己昨夜太鲁莽,惹恼了眼前的人儿!
褚清宁假意生气,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到桌子边坐下。
疾风,走到褚清宁身边蹭了蹭,似是在给褚清宁安慰。
“疾风,你以后就是孟家的马鹿了,要和我一起在孟家好好过日子。”
褚清宁这话,像是和疾风说的,又像是对自己。
孟林笑着拧着水盆里的帕子,拿到褚清宁面前。
“我会对你和疾风好的,你就放心吧!”
“鬼才会相信你。”褚清宁生气的说道。
孟林眉眼带着笑,任由褚清宁如何说他,都是笑脸相迎。
谁叫他“馋”呀!
褚家屋后,褚秋月站在那里看到,山脚下烟囱里冒出的青烟。
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看来,大闺女还算听话。
“秋月。”
身后传来秦鸠言的声音,褚秋月回头,秦鸠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
“秦先生,你怎么在这里?”褚秋月恭敬的问着。
“眼下快过年了,孩子们都放假了,所以.......”
“是不是宁丫头,还没有给你束休?晚上等三弟回来,我就去和他商量......”褚秋月下意识,则想到银子的事情。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今天要走,吃你做了这么久的饭,总要和你打声招呼在走。银子的不急,等兴哥有空给我送过去就成。”
秦鸠言连忙解释着,他成熟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不舍。
“秦先生说哪里的话,你教授孩子们知识,给你做饭都是我们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