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样子!
应淮章不悦的问了句,“怎么回事?”
应淮章问的是自家院子里,从小就照顾他饮食起居的杜姨。
“乐知少爷早上就来了,应该是年糕给带来的,陆少那边一直都没人来接,我想给送回去,但年糕不让。”
杜姨说到“年糕不让”时也是颇为无奈,这狗就跟先生的孩子似的,任性的很。
先生对它都宠着纵容着,别人自然也是要顺着的。
听了杜姨的话,应淮章眸色一沉,以时南汐对乐知的在意,她不会任由孩子在外还不过来找人的。
而且现在都八点多了,她人还没来。
“今天我妈院子里有事发生?”
“有的,牧韧少爷回来了。”杜姨笑着回道。
牧韧回来,这事他知道,他姐昨天就给他打了电话。
但杜姨显然是避重就轻了,没有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见自家先生看着自己不说话,杜姨知道他这是不高兴自己没说重点。
“哎,还有就是老夫人把时南汐叫了过去。”杜姨只得说实话,她不说,先生问别人也是会知道。
“又给她吃避孕药?”应淮章语气很是不耐,不满杜姨说话不一次性说全。
他在时南汐家住了一夜,不管母亲确不确定他是否睡了时南汐,她都会让她吃药。
“那倒是没听说吃避孕药的事……”
“就是时南汐在庭院里,从十一点多一直站到现在,中途晕倒了一次,云伯用水泼醒了,就继续站着了。”
杜姨是不想先生知道这事的,虽然那个时南汐挺可怜。
可就从牧韧少爷第一次见她,就会为她去顶撞老夫人,红颜祸水这四个字在她身上便展现的淋漓尽致了。
应淮章捏着手里的无事牌,“司尘没管?”
时南汐被叫走,他院子里的管家不会不通知他。
“陆少倒是回来了,但是老夫人让他陪闻昕去参加宴会,所以,也就没管了……”
杜姨说到后面,也是很同情时南汐,虽然大家都知道她是替身,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以陆少未婚妻的身份住进应家的。
可陆少却在她被罚站时,陪别的女人去参加晚宴了。
听了这话,应淮章冷沉着一张脸,转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