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着自己不去想,他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最后他想,大概就是因为时南汐的这张脸,太像晚晚了!
陆司尘走到时南汐面前,温柔的眸光自下而上的慢慢扫视着她。
最后视线落在了时南汐破了的下唇上,咬破的地方还是新鲜的,还未结痂。
陆司尘忽地就笑了,笑的特别的温柔,狭长的眼里都是细碎的柔光。
但时南汐看着他这样的笑,不由得想要后退一步,却被陆司尘抓住了手腕。
在一起的时候,陆司尘基本不会握着她的手,而一直都是握着她的手腕。
以前她没在意过,现在想来,应该是他以前就喜欢这么握着许听晚的手腕。
陆司尘的食指轻轻扫过她唇上的伤口,柔声道,“我以前都不知道小叔这么不温柔,他都没有这么伤过晚晚。”
时南汐润嫩的唇微微哆嗦了一下,但相比于在应淮章面前的慌乱惧怕,她在陆司尘面前还是能镇定自若些的。
陆司尘食指上的动作越轻柔,他眼里的阴沉之色就越重。
“耳垂也被咬了啊!”
陆司尘不说,时南汐都不知道自己的耳垂,也被应淮章咬了。
他的手指轻捻上时,她蹙了眉,有点疼……
陆司尘的手指,顺着时南汐纤细的脖颈下滑到了她的锁骨处。
轻挑了一下衣领,果然就看到了刺眼的咬痕……
在陆司尘想要解开时南汐衬衫的扣子时,她才抓住他的手腕,“陆司尘,够了,你别太过分……”
陆司尘压低了声音,“我有没有说过不许让他碰你?”
时南汐觉得好笑,“你小叔把我抱走的时候,你怎么不和他说,别碰我?”
明知道她没得选,也反抗不得,却一个个的都来和她说不许,不可以。
“陆司尘,你知道我的底线就是乐知,如果你再让闻昕靠近他,我们就鱼死网破。”
要说鱼死网破最怕的不应该是陆司尘,而是时南汐,什么都没有乐知的治疗重要。
但她只能赌……
“乐知的亲生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