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都严格遵循了黄金分割比例,多一分则赘,少一分则亏。您觉得,这是没有灵魂吗?”
她每说一句,克劳德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许知微那份信手拈来的专业和强大的气场所震慑。
直播间里,更是满屏的“卧槽”和“牛逼”。
许知微关掉激光笔,视线终于落回到克劳德那张涨成了猪肝色的脸上。
“教授,不懂,可以学。但无知,不是您拿来炫耀和攻击别人的资本。”
她说完,微微欠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整个过程,不带一个脏字,却字字诛心。
克劳-德在讲台上站了几秒,最终在一片死寂和全球观众的注视下,狼狈地收拾好自己的教案,灰溜溜地走出了教室。
当晚,许知微的名字,以一种王者的姿态,再次霸占了热搜。
这一次,没有黑料,只有铺天盖地的赞美和惊叹。
夜深人静。
许知微住的那间阴暗的阁楼里,房门被一把万能-钥匙,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一个穿着蓝色保洁工作服,戴着帽子和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推着一辆清洁车,闪了进来。
他环视了一圈这间堪比杂物间的破旧阁楼,当看到那张只有一米二宽的硬板床,和床头那扇漏风的窗户时,口罩下的那双黑眸里,瞬间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他放下清洁车,走到床边。
许知微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眉头却微微蹙着,似乎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霍斯年伸出手,想要抚平她眉间的褶皱,指尖却在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停了下来。
他怕吵醒她。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然后转身,拿出手机,拨通了言淮的号码,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股能将人冻结的寒意。
“我要米兰国际珠宝大赛未来十年的独家主办权。”
电话那头的言淮,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霍总,这……这主办权一直在法兰西珠宝协会手里,他们不可能放的。”
“那就把它买下来。”霍斯年的语气不容反驳,“不管花多少钱用什么手段,三天之内我要看到合同。”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宰。
他要为他的女人撑起一片天。
挂断电话他从清洁车里,拿出一个保温饭盒,里面是他亲手炖的燕窝。
就在他准备叫醒许知微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霍斯年的动作一顿黑眸瞬间眯起。
敲门的是一个叫林泽的男设计师,长相清秀才华也不错,是这次大赛的黑马之一。
他从第一天起就毫不掩饰对许知微的欣赏和爱慕。
“知微,你睡了吗?我给你带了点夜宵。”林泽的声音温柔又体贴。
霍斯年周身的温度骤然又降了几十度。
他看了一眼几乎没有地方可以躲藏的狭小阁楼,最终黑着脸闪身躲进了那个散发着霉味的衣柜里。
许知微被敲门声吵醒她揉着眼睛打开门,看到是林泽有些意外。
“有事吗?”
“我看你晚饭没吃多少怕你饿着。”林泽将手里打包好的精致点心递了过来,“这是米兰最有名的提拉米苏,你尝尝。”
他的眼神炙热又真诚。
许知微没有接。
“谢谢我不饿。”她的语气疏离又客气,“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她说完就要关门。
林泽却鼓起勇气,一把抵住了门。
“知微,我喜欢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了!我知道你和霍斯年的事,但他那种人给不了你幸福!你跟我在一起,我……”
他的表白还没说完。
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冷气,从他身后传来。
林泽僵硬地回过头。
只见霍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后,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神情阴沉得好比地狱的阎罗。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那双看死人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林泽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
他手里的提拉米苏,“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