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的地方,效率与产值,不降反升。
温时辰坐在港城最高级的酒店套房里,看着电视上那对璧人,将手里的高脚杯,生生捏碎,猩红的酒液,混着玻璃碴,刺入他的掌心,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痛。
他精心策划的每一步,都成了对方的垫脚石,他想毁了他们,却让他们站得更高,更稳,那份不甘与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阴冷得仿若地狱的寒风。
“那个叫石头的老东西,是不是该生病了?”
“就让他,死于操劳过度吧。”
“记得,让他那几个贪得无厌的亲戚,哭得大声一点。”
三天后,噩耗传来——石头死了。
官方给出的死因,是突发性心梗,积劳成疾,消息传回港城,许知微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个沉默寡言,却在危难时刻救了他们性命的老人,那个刚刚得到新生,眼里重新有了希望的老人,就这么,没了?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霍斯年将她揽入怀中,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知道,这不是意外,是温时辰,那条疯狗,终于开始用最下作的手段,来咬人了。
果然,第二天,一场更大的风暴,席卷而来。
大奎和他老婆,带着一群自称是石头亲戚的人,穿着孝服,披麻戴孝,直接冲到了凤鸣珠宝的旗舰店门口。
他们一到,就瘫在地上,哭天抢地。
“杀人偿命啊!黑心的资本家,还我亲人命来!”
“霍斯年!许知微!你们这对狗男女!为了自己的名声,逼死一个老人家!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
闪光灯疯狂闪烁,将那几张丑恶的嘴脸,照得一清二楚。
大奎对着镜头,声泪俱下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