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抓起床头的银餐刀刺向怪物眼睛。
"去死!和路边鸭子一样的下贱胚子!"刀尖没入怪物的左眼,却没有血流出来,只有几根腐烂的羽毛打着旋儿飘落。
阁楼窗外,红斗篷的银发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艾薇琳的白瞳倒映着屋内惨剧,糖霜从她颤抖的指尖簌簌落下。
"再等等......"红斗篷按住她想要施法的手。
“等什么,它马上就要...”
“我说再等等。”
与此同时,怪物的利爪刺入妲可的肩膀,将她钉在橡木地板上,它俯下身,腐烂的羽毛簌簌落在妲可惨白的脸上,散发着沼泽般的腥臭。
爪子缓缓下移,划过妲可的肋骨,布料和皮肤像熟透的水果般绽开,鲜血喷涌而出,在地板上形成诡异的图案,就像一只展翅的鸭子轮廓。
妲可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可笑的"咯咯"声,她的手指抠抓着地板,指甲翻起,在木头上留下十道血痕,怪物歪着头欣赏这一幕,突然用爪子挑起她的一缕金发。
"贵族......"它模仿着妲可甜腻的语调,"......不该尖叫。"
"噗嗤!"
利爪刺入妲可的声带,鲜血从她嘴角涌出,形成小小的喷泉,她的蓝眼睛瞪得极大,倒映着怪物撕裂的笑容。
角落里,坎蒂丝紧紧捂住玛利亚的眼睛,妲可突然向她们伸出手,染血的指尖颤抖着,她的嘴唇蠕动,无声地重复着"救我"。
"砰!"
怪物一脚踩碎妲可的手腕,骨裂声清脆得像折断的树枝,它转头看向姐妹俩,左眼的餐刀随着动作摇晃,滴落混着眼球的黑色黏液。
坎蒂丝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拽起玛利亚冲向门口,而怪物也没有理会坎蒂丝,依旧死死的抓住妲可,很快,二人身后传来妲可最后的哀鸣,那不像是人类的惨叫,而像是被掐住脖子的母鸭发出的垂死啼叫。
"贱种!你们这些贱种!"她疯了一样的嘶吼道,“和你们的父亲一样,全都是.......”
"咔嚓。"
怪物的爪子划过妲可的脖颈,头颅滚落时,嘴角还保持着咒骂的扭曲形状,金发沾满血污,像一团被丢弃的拖把,无头躯体抽搐着,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抓挠地板,仿佛仍在练习贵族礼仪中的"优雅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