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担心那1万匹战马的事情,而是担心大诏的颜面。
若是输了,削弱大诏士气,那四国每年缴纳的供奉,恐生变节...
既然没人作答,诏景帝皱起了眉头,金口一开道,“户部”
话音落下,只见,一位模样约莫四十多岁的男子出列后跪地,“陛下,臣愚钝...”
紧接着,户部一众官员出列跪地,“臣等罪该万死...”
诏景帝又喊道,“文学院?”
一位白虎须老者出列,“陛下,文学院并不擅长算数类...”
“这位便是大诏文学院大儒司徒南安先生吧!在下西海国第一才子,离淮安!想与大诏文士们比比诗词...”
听到离淮安的名字,包括诏景帝在内的所有大诏子弟,脸都变了色。
要知道,离淮安素有五国诗神的名号。原籍是大诏并州人士。
向来不喜入朝。
为何,如今站队西海国,来对大诏国施压?
诏景帝想不明白。
路隐也只能想明白一点...或许是他家里遭到什么不公的待遇了?
那赵阔海在并州,决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赵老先生,你是大诏人,为何要此番咄咄逼人?”司徒南安开口问道。
“我不是大诏人,我是西海国太傅!今日,要血洗大诏文坛,在场的各位,谁来与我斗诗?”
离淮安一番话,气得诏景帝脸都绿了,这是一道无解题...
如果不应,丢了诏国颜面,还是损失大才后被反刺的颜面。
如果赢了,全天下谁不知道离淮安排第二,便永远没有人能排第三...
他和天下文士的诗词,起码能差三个段位...
这一番思考下来,诏景帝站起身,问道,“离淮安,你想赌什么?”
“1000艘战船,外加两座城池...”
西海国是一岛国,如果这1000艘战船,两座城池落入西海国手中,那么,大诏西方边境将永无宁日!
诏景帝想了想,开口说道,“你当朕不敢杀你!你仗着天下第一诗神的名头,来敲诈朕?”
“诏景帝,我乃西海国太傅,死不足惜。我死,能够换来四国团结对抗大诏暴君,自是死得其所...”
这话,不假,杀了离淮安,便是与全天下文人为敌...
“离淮安,你果然有风骨!朕不会杀你!众爱卿,有没有想和离淮安比试比试诗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