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棠这么说着,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了她的身上。?j!i.n-g?w+u\x¢s-.^c′o′m/
“说的也是。”有一部分人附和着她的想法。
毕竟这两个人都未曾婚嫁的,而且最关键的是齐连城已经年过三十,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妻,那原因简直是令人深思。
“是什么是!”东平公主厉声呵斥,“齐将军是何等人物?他有什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郦棠,是不是你做的?是你在诬陷齐将军,故意让大家都看见此等场面,要污了他的清白。”
她今日就是要把脏水泼回去,必须把郦棠也拖下水,否则她今日就真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郦棠简直快被他们给气笑了。
到底是谁要故意做出这些事情?
她有时候都很佩服他们,有些人做什么事情都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就好像自己从未做过,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而别人才是坏人。
东平公主跟襄王是一伙的。
举办梅花宴最多的人是她,每一次第一个邀请襄王的人是她。甚至就连今天的这件事情也全都是她在背后授意,不然谁能做什么?
“公主殿下真是说笑了,臣女方才可从未来过这里。?;比_奇#2中?,|文a1网 ′μ已<发′¢μ布:最}?*新?~?章<)%节??μ齐将军和林公子为何会出现在此,臣女哪知道。他们在这里行这种事情,臣女更是不知情了。”
“臣女实在不知,殿下若说臣女有心陷害不知可有凭证,倒是殿下您方才言之凿凿说臣女在里面与人苟且,如今真相大白里面并非臣女,而是齐将军。殿下却又要将齐将军二人的事栽赃在臣女头上,殿下如此反复,莫不是从一开始就认定了里面无论是谁,这份脏水都要泼到臣女身上才肯罢休?”
“公主殿下空口白牙,胡乱指责,那就是污蔑。”郦棠也是不卑不亢。
她可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只会任人欺凌的人了。
最主要的是东平公主可是襄王一派的人,就算她有意示好,襄王也不可能会放过她。
倒不如现在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如此一来,谁都伤害不了她。
“你一个臣子,难不成还反了天了?还敢跟本宫顶嘴!”东平公主又急又气,“来人啊,给本宫拿下这目无尊卑、构陷朝廷命官的贱人,给本宫掌嘴,给本宫狠狠地打,今日本宫要亲自看着她被打烂这张巧舌如簧的嘴!”
“打死了本宫负责!”
对于东平公主这种人来说,打死一个臣子的女儿,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x/i¢a?o~s+h\u~o~g+u,a\i`.`c′o′m!
更何况这个臣子的女儿还是郦棠。
原本郦棠和襄王定下婚约,可是她却宁愿嫁给一个太监,也不愿意做襄王侧妃,让襄王丢了面子,那么这样的人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几个膀大腰圆的侍卫立刻目露凶光,朝郦棠扑过去,他们是公主的心腹,只听公主的号令,哪管什么青红皂白。
杜景玉躲在背后,看这眼前的景象,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去。
他刚要上前,却又被人给拉住了。
裴玄渡大步流星的朝着他们那边走过去。
“本座的人,谁敢动!”
短短三个字,如同雷霆万钧之势,让所有人都瞬间停住了动作,屏住了呼吸!
他平时说话也不是很大声,只是今日却如同惊雷。
那些方才还目露凶光,极其凶悍的侍卫,在看见裴玄渡的那一刻,瞬间抖得跟筛子一样。
裴玄渡径直走到郦棠的身边,用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保护在身后。他甚至都没有看那几个身形僵住的侍卫一眼,墨色的眸子目光冰冷刺骨,直接锁定了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的东平公主。
“公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本座的人,你也要动?”裴玄渡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也不知方才是臣听错了,还是没有听错。什么叫打死了你负责?那本座把你打死了,是不是也可以如此说?”
王公贵族他尚且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个东平公主呢?
东平公主一向不受皇帝待见,所以她才投靠了襄王,只是如今她动了不应该动的人。
东平公主被他看得遍体生寒,只是看着他这一张脸,就望而生畏,她张了张嘴,想要拿出公主的气势,却又发现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一样,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了牙齿打战的咯咯声。
裴玄渡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是真的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