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凡端坐在审判席上,面容肃穆。/w?o!s!h!u·c*h_e?n~g,.·c!o*m¨
待书记官宣读完毕,他缓缓起身,声音沉稳而有力:
"死刑,立即执行!"
这样的场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遍遍重复着。
每个土匪都被详细审问过,他们的罪行被一一记录在案。
在铁证面前,有的土匪双腿发软,瘫倒在地,涕泪横流地求饶,有的则至死都在叫嚣,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但无论他们如何表现,正义的审判都不会因此动摇。
当最后一个土匪被押赴刑场时,夕阳己经西沉。
天边的晚霞如血般殷红,为这场持续整日的审判画上了句点。
……
"清理现场,吃晚饭,一小时后撤离。"
杨不凡沉声吩咐道,声音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站在临时指挥所前,望着正在忙碌收整装备的士兵们,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
虽然白天的战斗声势浩大,想要完全瞒过各方势力的眼线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借着夜色的掩护行军,至少能甩掉大部分跟踪者。
"若是还有人不知死活地跟来的话..."
杨不凡低声自语,右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腰间的配枪。′q!u.k\a`n\s~h+u¨w?u′.+c,o^m*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朝王伟所在的方向望去。
不远处,王伟正肃然站立在营地边缘,像一尊雕像般纹丝不动。
这位特种兵教官似乎感受到了杨不凡的视线,敏锐地转过头来。
当他发现是指挥官在注视自己时,立即挺首腰板,恭敬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坚定的神色。
杨不凡也微微颔首以示回应,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在心中暗想:
"来多少尾巴跟着,恐怕都不够这些红警特种兵清理的吧?"
作为红警的特殊兵种单位,这些特种兵的实力恐怕超乎想象!
……
与此同时,远在大屯山的杨达海部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同样的收尾工作。
两支部队虽相隔数十公里之遥,却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不约而同地采取了完全相同的行动策略。
在肃清匪患的过程中,两支队伍都秉持着"除恶务尽"的原则,对每一处匪巢都进行了彻底清理,确保不留任何隐患。
随着暮色降临,两支队伍都选择了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撤离。
他们就像两把精准的手术刀,在同一天内干净利落地切除了盘踞在西平周边多年的两大毒瘤。!狐?恋~文*血? ,埂!歆¢蕞?哙?
当杨不凡的部队终于踏上归途时,星光洒满了蜿蜒的山路。
整支队伍保持着严整的队形,除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偶尔的马嘶声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其他声响。
士兵们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只获得了短暂的轮休,身体还带着明显的疲惫,但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闪烁着完成使命的满足感。
"为指挥官而战,荣誉即吾等忠诚!"
这句铭刻在每个红警士兵心中的誓言,此刻在他们坚毅的面容上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即便是在夜色中行军,他们的步伐依然坚定有力,枪械擦得锃亮,装备整理得一丝不苟。
……
第二天拂晓时分,平安山和大屯山周围的猎户们,小心翼翼地向两座山寨靠近。
远远的,他们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硝烟味。
几个胆大的猎户壮着胆子摸进山寨,只见满地狼藉,却不见一个活着的山匪。
各势力的情报人员也陆续抵达,他们伪装成樵夫或猎户,暗中记录着山寨里的每一处战斗痕迹。
两股山匪被消灭的消息,很快就像山风一样迅速传播开来。
最先得到确切消息的是距离平安山最近的吴家村。
吴老村长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听着猎户们绘声绘色的描述。
当他确认方天鹰真的被剿灭后,浑浊的老眼里涌出泪水,立即让孙子把藏在箱底多年的鞭炮拿出来。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很快响彻吴家村上空。
村民们纷纷走出家门,有人抱出珍藏的老酒,有人杀鸡宰羊。
七十多岁的王婆婆跪在村口的土地庙前连连磕头,她的小儿子就是被方天鹰的手下活活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