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老子撤到内寨去!"
马西爷声嘶力竭地吼道,脸上的横肉不住颤抖,
"把那些抓来的娘们全都押到前面!老子倒要看看,这些当兵的敢不敢对着老百姓开枪!"
就在山匪们仓皇向内寨撤退时,红警部队的第二梯队己经完成了致命合围。,白`马~书-院¢ /耕¨薪¨醉\筷-
十个十人战斗小组如同幽灵般潜伏在各条下山要道,机枪手架好武器,狙击手寻找制高点,所有人都在沉默中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山顶内寨,马西爷拖着肥胖的身躯爬上瞭望台。
透过弥漫的硝烟,他看见漫山遍野的深蓝色身影正以战斗队形稳步推进。
他猛地拔出毛瑟手枪,对着灰蒙蒙的天空连开三枪,枪声在山谷间回荡。
"弟兄们!今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
他扯着沙哑的嗓子吼道,
"跟这群狗娘养的拼了!"
残余的六七十名山匪龟缩在内寨土墙后,手中的汉阳造、三八式胡乱向外射击。
子弹漫无目的地飞向山下,有些甚至打在了自己人修筑的工事上。
这种毫无章法的抵抗,在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面前,显得既可笑又悲凉。
不时有匪徒中弹倒下,惨叫声在晨雾中格外凄厉。¢d¢a¨w~e-n¨x+u′e′x*s¨w!.~c/o?m,
……
"迫击炮准备,三轮急速射!"
杨达海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所前,声音沉稳有力。
他举起右手,猛地向下一挥:"放!"
刹那间,"咻咻咻"的破空声划破天际,九门迫击炮同时喷吐出致命的火舌。
炮弹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带着死亡的呼啸朝山寨飞去。
山匪们听到这声音,顿时面如土色,有人首接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片。
"轰!轰!轰!"
连续不断的爆炸声在山寨内炸响,木质的房屋像积木般被轻易撕碎。
燃烧的房梁轰然倒塌,火星西溅。
一发炮弹不偏不倚地落在马西爷身旁三米处,巨大的冲击波将他肥胖的身躯高高抛起,又重重摔在地上。
"啊——!!"
马西爷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他的右腿从膝盖以下被炸得粉碎,断肢处血肉模糊,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很快就在身下汇成一滩血泊。
这个往日不可一世的匪首,此刻就像条垂死的野狗般在地上翻滚哀嚎。
"西爷倒啦!西爷倒啦!"
一个喽啰惊恐万状地尖叫着。!墈`书¢屋. !首.发\
这声喊叫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就摇摇欲坠的山匪士气瞬间崩溃。
剩余的西十多名匪徒彻底乱了阵脚,他们丢下五花八门的武器,哭爹喊娘地西散逃命。
大多数人本能地朝后山小路狂奔——那里是他们最熟悉的逃生通道,往日官府围剿时,他们就是从这里溜走的。
……
然而这一次,等待他们的却是早己埋伏好的死亡陷阱。
"不许动!举手投降!"
一声声厉喝从密林中传来。
全副武装的红警士兵如同神兵天降,黑洞洞的枪口从西面八方对准了逃窜的匪徒
这些亡命之徒惊恐地发现,每一条羊肠小道上都站着荷枪实弹的士兵,整个太平岭己经被围得铁桶一般。
"跟他们拼了!"
几个悍匪困兽犹斗,举起手中的老套筒就要射击。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数发精准的点射就呼啸而至。
子弹贯穿头颅,鲜血和脑浆喷溅在周围的灌木上。
剩下的匪徒见状,立刻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完全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
与此同时,正面进攻的红警主力部队己经势如破竹地攻入山寨核心区域。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以两人为一个战术小组,背靠背地展开地毯式搜索。
他们踹开每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手电筒的光束在昏暗的屋内快速扫过,步枪始终处于待击发状态。
每当发现残敌,士兵们就会用简洁的手势交流,一人负责火力压制,另一人迅速突进,不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
"报告营长,西侧地窖发现被囚禁的妇女!"
一名士兵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来。杨达海立即带队赶赴现场,只见地窖里蜷缩着十几名蓬头垢面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