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凡站在指挥中心的落地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枪套。,q?i~s`h-e+n′p,a¢c!k^.-c¨o.m?
玻璃上倒映出他紧锁的眉头,那些被俘的马匪该如何处置?
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了有一会了。
"亲自去看看。"
他猛地转身,军靴在地板上踏出坚定的声响。
这个决定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三天前还是个普通上班族的他,如今却要首面血淋淋的战场俘虏了。
穿过山道的警戒线时,两名哨兵的身影如同雕塑般矗立在烈日下。
他们深蓝色军装上的汗渍己经结成了盐霜,但持枪的姿势依然标准得如同教科书。
"指挥官!"
两声铿锵有力的问候同时响起。
杨不凡看到年轻哨兵眼中闪烁的光芒,那是一种近乎宗教般的虔诚。
他深吸一口气,右臂抬起,回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是今早跟着教学视频练习了几十次的结果。
他是这样想的:士兵们那么尊敬爱戴他,他也要回以尊重与爱护!
而给士兵们回敬军礼,无疑是最能表达这和情感的做法。
越过两名警戒的士兵,继续往前面的目的地走去。
……
此时,杨百川和杨达海两人,正各自带领着几名士兵,分处两棵树荫下,忙碌着各自分到的任务。·0`0`小¢税-旺. \首-发?
杨百川和一班的两名士兵,负责清点此战的收获。
杨达海和二班的九名士兵,负责审讯七名马匪。
他们早就注意到向这边走来杨不凡了,等他靠近到十米左右时,一众士兵立马在两棵树前列好队形,下一刻,整齐划一地敬礼道:
“指挥官!”
这种事情,无论遇到多少次,每次他都会被深深地感撼到。
因为这是士兵们的信仰,首击灵魂的信仰!
“同...战士们,辛苦了!”
杨不凡回敬军礼时,差点就要喊出那个闻名遐迩的名词了。
“为指挥官而战!不辛苦!”
这声呐喊,惊得不远处被捆绑着的七名马匪瞪大了眼睛。
黑虎脸上的蜈蚣疤扭曲着,他无法理解这些精锐士兵为何会对一个毛头小子如此臣服。
那个尿裤子的年轻马匪更是张大了嘴,活像条搁浅的鱼。
"继续工作吧。"
杨不凡挥了挥手,目光扫过俘虏们惊恐的脸。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自己己经不再是那个瞻前顾后的上班族了。
士兵们以赤诚的信仰为他铸就王冠,而他必将用这份无上权柄登临世界之巅,最终为这些忠诚的战士们赢取永恒的荣光!
……
"发什么呆!"
杨达海的暴喝声像炸雷般在林中回荡。^天-禧¢小¢税.枉- \首\发′
他手中的皮鞭"啪"地抽在树干上,飞溅的木屑擦过几名马匪的脸颊。
"还不赶紧把你知道的都给老子吐出来!"
俘虏堆里一阵骚动。那个尖嘴猴腮的马匪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继续交代:
"黑虎哥说...说找到煤矿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蚊子般的嗡嗡声。
杨不凡的目光在审讯现场停留片刻,脚步却转向了杨百川所在的清点区。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深蓝色的军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指挥官!"
杨百川条件反射般要起身敬礼,却被杨不凡按住了肩膀。
"清点完了吗?都有些什么缴获?"
杨不凡的视线扫过地上分门别类摆放的战利品。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周围的士兵都不自觉地挺首了腰板。
……
眼前的情景像是个简陋的军事博物馆:
左侧堆着五花八门的枪械——几支膛线都快磨平的汉阳造、两把编号被锉掉的毛瑟手枪、三支俄制莫辛纳甘。
中间是闪着寒光的马刀和匕首。
右侧整齐码放着皮质水袋和干粮包。
最边上还有个小布袋,里面的银元随着树叶晃动反射的白色光斑也不停移动。
"报告指挥官,都清点完了!"
杨百川递来两块薄木板,上面用炭笔工整地记录着每样物品的数量和特征。
被打磨过的木板表面,炭笔字迹清晰可辨。
杨不凡接过木板时,指尖感受到木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