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厉害。
他拉开车门,把姜昭抱进怀里,脱了她脚上的平底鞋,拿鞋的手托了她一把,抛高了扔怀里来,让她不得不搂住他。
进了酒店,进电梯出电梯。
一句都没问她,周绪京准确的找到了房间号。
“房卡。”
姜昭出神得厉害,听见他的声音才被拉回来,摸出房卡摁在感应锁上。
周绪京鞋尖抵开门,进去后再用脚推上,他把房卡插到卡槽内,房间里的灯一瞬亮起。
姜昭往他怀里躲,声音闷闷的:“不开灯。”
他拧了瞬眉心,低头深深的看着她,抬手将灯全关了。
摸黑走到沙发上坐下。
姜昭脸儿贴在他脖颈上,异常的温度让她缓过神来,捧着他的脸,抬头看他,“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有吗?”周绪京明知故问。
他没吃药,又连开了六个小时的车,一路冒着风雪过来,心心念念的想见她,一口气一直绷着没散。
“有。”
姜昭用手贴他的额头,怕不准确,闭上眼用眼皮再贴贴。
“你发烧了?”
周绪京还没说话,姜昭从他腿上跳了下去,熟门熟路的找出医药箱,在里面翻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需要的东西,忽然往厨房里去,从冰箱里找出了退烧贴。
她撕开包装,把退烧贴贴到他额头上。
周绪京全程看着她。
很明显魂不守舍的模样。
他托着她的手臂,带到怀里来,他长腿叠交,垫高的哪条腿让姜昭只能往他怀里滑。
“宝宝,你怎么了?”
人在情绪濒临崩溃的边缘时,不能被问。
不问还能憋住,一被问,心理防线一下就破了。
姜昭特别想哭,她嘴角开始撇的时候,转头往他怀里。
“哥哥……”
周绪京抚摸她头发的手微僵。
她在和他闹的时候,已经不这么称呼他了。
小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找他撒娇,就会像现在这样窝在他怀里。
“嗯。”
他的手落下去,轻柔的抚她,“乖乖受委屈了?”
姜昭摇头,她环着他的腰身,“我遇到一点不好的事,我有些难过。”
“能跟哥哥说吗?”
她顿了顿,摇摇头,“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