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传来轻微的震动，他拇指指腹在她手背上缓慢地摩挲，带着安抚和亲昵。

“跳梁小丑，明天我让法务部，把新拟好的补充协议给他送过去，条款会让他非常惊喜。”

陈行简的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描摹，声音又低几分：“姐姐，今天，要给我打几分？”

苏芷晴迎着他的视线，清晰地看到陈行简，眼底映照着她的影子，还有那份毫不掩饰的期待。

一丝狡黠的笑意爬上她的眼角，苏芷晴居高临下道：“陈总日理万机，还能准时过来接人……态度值得嘉奖，嗯…今天加两分。”

陈行简眼底的光亮要溺出来，喉结明显滚动一下。

他倾身拉近两人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拂过苏芷晴的耳廓，是不容置辩的愉悦和一丝压抑的灼热：“很好，离目标距离又近一小步。”

苏芷晴和陈行简对视，他明明没有做更逾越的动作，但像是有什么火星似的，细密的在空气中膨胀迸发出绚烂的烟火。

前排的司机眼观鼻鼻观心，将隔板升得严严实实。

车子无声地汇入晚高 峰的车流，苏芷晴一手握着手机处理工作，另一手与陈行简交握，他在她的手心不老实地画着圈。

直到手机上方显示出跳跃的头像，打破她心底的这份旖 旎。

“谁的电话？”陈行简扫一眼，没看仔细。

“一个总是忍不住犯贱的老朋友。”苏芷晴嗤笑一声，抽出手，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眼底最后的一点柔色褪尽。

“秦婉宁。”陈行简倾身，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苏芷晴面无表情地接通，按下免提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