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晴眸中只有无比的清醒，没有对他的感情，连厌恶都察觉不到。

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这让楚景彦不能接受。

“你说什么……是什么吧，苏芷晴我好像真后悔了。”

楚景彦深深地望着她，低叹一声。

他将心中复杂的感情倾泻而出，似想要谋得她的安慰。

但楚景彦明显想错了。

他还是那个恶劣自大的男人。

苏芷晴却不再执迷不悟，甚至怀揣着复仇之心。

他们之间注定着，从此之后两人必定一生一死。

“呵呵！”苏芷晴嗤笑一声。

在楚景彦微僵的面容中，她言语无比冰冷地将他不切实际的梦想打破。

“你后悔了，我要转身吗？”

“楚景彦，你忘了吗？忘了我们的孩子是怎么没的，忘了我苏家是怎么没落的，忘了你这些年是怎么对待我的？”

楚景彦脸色一变。

黑漆漆的夜晚，风声忽然变得更大起来，似是想要有什么东西在等着让他偿命一般。

他心里涌现出无限悔意，看着苏芷晴冰冷的面孔，忍不住伸手触摸，却被她后退躲过。

“我说过，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是秦婉宁不能让你开心吗？”

“也是，一段感情中低位的那端，永远都能体会到身处高位，被人俯视的那种孤独无助。”

楚景彦不耐地皱眉，神情不解：“你一定要和婉宁过不去是吗？她这些年经历五年的牢狱之灾，身体本不如从前，你伸手推婉宁，她都能既往不咎。”

“苏芷晴，你应该学会婉宁的体贴。”

他指责着苏芷晴的不好，歌颂着秦婉宁的单纯体贴。

“我去你特么的体贴，那你和秦婉宁继续过啊？”苏芷晴反驳。

她冷笑道，“我看男人的眼光已经不会错，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你像是一只上赶着，求主人抚摸的哈巴狗，不，你其实本质上连狗都不如。”